亭亭有過上輩子,雖然人生閱曆沒有增長,但是那些漫長的年月卻讓她的無知在某方麵越的根深蒂固。
在其他的方麵他可以教她,帶她去感受和見識,可是隻有純真的愛情無法教。
不過何學也不打算教,他認為,鑒於女兒曾經的經曆,他該讓女兒完全成年後,有足夠冷靜成熟的思想才去體驗愛情。
劉從言見何學不再什麼,並不覺得自己勝利了,他覺得以何學的性子,或許會另外想辦法。
想到這裏,他晚上見到劉君酌時,將何學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君酌。
出乎劉從言的意料之外,劉君酌臉色雖然白,但是人卻異常的冷靜,半點沒有前幾的驚慌失措。
“我知道了,我會去找何叔的。”劉君酌沉聲道。
劉從言挑眉,“你有把握服老何?”想到前些拍的照片,劉從言甚至想問一句,你不慌張嗎?
“我會服他的。”劉君酌垂在身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認真地道。
聽到何學並不看好自己,甚至否決了自己,話語裏對謝臨風比較看好,他不是不受打擊。可是這些的酸甜苦辣和空空落落已經讓他意識到,他要何亭亭,為此可以排除萬難!
何亭亭以為自己扭傷了腳已經算是最倒黴的事了,沒想到這真不算什麼。
周六早上,她早早起來,坐在陽台上等待著大家將最為新鮮的茉莉花摘回來。
可是人群出沒多久,沈雲飛就慌張地跑回來了,“亭亭,亭亭,不好了……”
“怎麼啦?雲飛哥。”何亭亭坐在二樓的陽台上看書,聽到沈雲飛這驚慌的聲音,心中湧上不祥的預感。
沈雲飛喘著粗氣回道,“茉莉花損失了很多,很多的花瓣質量不好,還有很多掉在地上了……”
“怎麼會這樣?”何亭亭臉色大變,馬上就要站起來。可是她的腳還沒好,這一站痛呼一聲,馬上跌坐下來。
“亭亭你怎麼了?你別亂動啊……”沈雲飛叫道。
何亭亭坐在椅子上,焦急地問,“你別管我,你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花瓣質量不好是什麼意思?”
“暫時還不知道,我、我先回來告訴你……”沈雲飛結結巴巴地道。
他知道那些花是少女的心血,所以第一時間就回來告訴她了。
何亭亭聽了,拿起旁邊一根簡陋的拐杖,撐著站起來,走向樓梯口,“雲飛哥,你上來扶我一下,我要下去。”
“不不不,亭亭你別下來——”沈雲飛連忙拒絕,又道,“亭亭你別去,茉莉花已經不好了,你可不能再讓自己的腳受傷了。”
“不,我要去看。”何亭亭著,自己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挪向樓梯。
沈雲飛急了,撓腮抓耳的,急中生智叫道,“亭亭,不如你別去看,我幫你去看?你呢,在家裏想想怎麼辦,是不是去別的地方買茉莉花……你放心,我去看了,有任何情況都會回來告訴你的。”
何亭亭聽到這裏,停住了腳步,“那你馬上幫我去看,能收多少花?大概占總數的幾分之幾。”
沈雲飛得沒錯,她與其去添亂,不如坐下來好好想辦法。反正她去了隻能看著滿地殘花難過,一點用都沒有。
“好,我馬上去。亭亭你還是坐著,別亂走。”沈雲飛了一聲,轉身就跑。
“等等——”何亭亭叫住沈雲飛,“你讓我三哥和君酌哥仔細看看,到底是人為的還是別的原因。如果真的是人為的,讓他們報警,一定要找出凶手!”
沈雲飛聽了,忙大聲應道,“亭亭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看著沈雲飛跑遠了,何亭亭滿心都是焦慮和憤怒,她不明白,好端端的,茉莉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沒有狂風,明明沒有大雨,花瓣怎麼就不好,怎麼就掉了呢?
她坐著胡思亂想,將除了人為的因素都考慮過了,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蟲害。可是如果是蟲害,前些應該有征兆的啊,怎麼突然這樣呢?
如果不是蟲害,那就是人為,可到底是誰做的?為什麼要這樣做?
何亭亭臉色沉了下來,如果是人為的話,她隻能想到工人身上。
圍牆很高,鐵籬寨也十分給力,外人是不可能進入後花園的。而且農村的梯子向來不高,基本上很少能夠爬得上圍牆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