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學是雅友,都熱愛山水畫,平時沒少去何家拜訪,所以對何家的情況很是了解。何家四個孩子讀書成績好,他自然也清楚。
劉君酌聽了,有些訝異地問,“錄取分數線很高嗎?這裏才辦學幾年,分數線怎麼會那麼高?”
“鵬城大學雖然才成立兩年,但是是以京大和清大的配置建立的,領導班子和教師班子,都是從京大和清大抽調來的,算是清大和京大的影子學校,你們分數該不該高不高?要來我們學校,都是狀元級別的。”張教授一臉的與有榮焉。
何亭亭、何玄連和劉君酌聽了,都連連驚歎。
看到三孩驚歎的表情,張教授繼續道,“8年建校,84年就設研究生點。還有,張校長,知道吧?原本是清大副校長,兩院院士,由他坐鎮,你們,厲不厲害?分數該不該高?”
何亭亭三人連連點頭,激動道,“該,就該高!”
“我們學校呢,要仿效美國的大學,建成開放、自由、民主的大學,我們不要圍牆,我們要和這個城市一樣,敢為人先。”張教授得興起,回身指點著幾棟教學樓,
“我們這學校,隻要不出什麼大差錯,未來一定會成為最好的大學之一的!”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到底還是因學風太過開放,犯了大錯,地位急劇下降。等到鵬城展之後,鵬城人要求區別對待本地生源也就是降分,結果錄取分數線降不下來,直接從一本降二本,此後學校更是一路直落,甚至於落魄到,無緣11和985
直到二十多年後,有校長頂住壓力,提出建立城市學院,才慢慢緩過來,重新有崛起之態。
可是,那都是以後的事。此時的張教授不會知道,何亭亭不會知道,何玄連和劉君酌也不會知道。
此時的何亭亭,吹著海風,聞著大海特有的腥味,滿目向往,
“那我以後就考這所大學吧,離家近,還在海邊。等我上大學了,我就來海邊玩,吹吹海風,聽聽海浪的聲音。畢業以後,我要留校任教,吹著海風聽著海浪,一直到老!”
她卻不知道,眼前的海會被填掉,一直往外,到得最後,大學離海灣的灘塗,過5公裏,中間隔著居民區,隔著大片荒地,甚至於可以多建一個南校區。
“好!”張教授見何亭亭立誌考入本校,高興得直點頭。
劉君酌聽了,看一眼何亭亭,忙也語氣堅決地道,“我也考鵬城大學!”
何玄連聽了,驚訝地看向他,“咦,你不是京城人嗎?怎麼,不打算回京城讀大學了?在南方讀?”
何亭亭也驚訝地看向劉君酌,難道他打算一輩子留在南方?
這麼想著,心裏的歡喜湧了上來,如同新年時燃放的煙花,更像能在南方開上一年又一年的鮮花。
“沒錯,我就在鵬城大學讀,不回京城讀。”劉君酌認真地道,著深深地看了何亭亭一眼。
他要和她在一起,她去哪裏,他就去哪裏。她要一輩子留在這學校教書,那他就一輩子在這個城市做生意。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總要和她在一起的。
他這麼這麼想的時候,並不知道未來多變幻,很多事充滿了身不由己。而每走一步,又需要付出怎樣的艱辛。
聽劉君酌得肯定,何亭亭心花怒放,高興地看向劉君酌,“君酌哥,那我們約好了,一起考鵬城大學啦!”
“好!我們約好,誰也不許反悔!”劉君酌著,對何亭亭伸出指。
何亭亭伸出指和他拉勾,笑道,“誰反悔誰是狗,唔……罰幫對方看一輩子門!”
“好!”劉君酌勾著何亭亭的手指認真地搖了搖,仿佛在什麼承諾一般。
“對,就在鵬城大學讀。都來到南方了,就在南方展得了。”張教授笑嗬嗬地道,“這鵬城啊,到處都是南下拓荒的人啊。你們看建築就知道,都是京城設計師,所以設計出來的房子,風格和京城的差不多。”
三人被張教授帶著在鵬城大學逛了一圈,才彬彬有禮地告辭,準備去看林玲玲買下來的地。
林玲玲買下來的地在鵬城大學左邊,並不算很大,約莫一畝左右。
何亭亭三人看過之後,繼續開著車四處看。
相比起其他地方,鵬城大學四周很是荒涼,但是隔了不遠,也能看到建築工人在施工。大體上來,這個城市到處都在展。
“走,我們再去附近那關口看看。聽去年年底就建好了,今年月就開始收費了。”何玄連興衝衝地提議道。
何亭亭和劉君酌自然沒有異議,他們和何玄連一樣,生活的區域都是特區內,還從來沒有去看過檢查站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