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這裏,想起女兒李真真每幫忙做家務,周末廠裏放假了還會跟她去賣炒粉,心裏觸動,便歎口氣,“我呢,沒本事,不能給我女兒好生活。現在這樣,她自己掙到錢了,出去放鬆放鬆,我很支持,不會反對。”
原本是假裝的,可是想到懂事的女兒,她這話得特別的真心實意。
王雅梅一愣,先是開心,繼而心中又酸澀不已。
果然,別人的爸爸媽媽都很好,就她命不好,親緣淺,攤上這樣的父母。
王良生和方秀蘭聽到這話,都傻住了,愣愣地看著李真真媽媽,久久不出話來。
李真真媽媽見了他們這樣子,又笑,“怎麼,你們夫妻平時可比我有魄力多了,現在竟然連我也比不上了?”
“沒有的事,我們隻要是怕雅梅亂花錢。”方秀蘭連忙道,完了又遲疑地問道,“你們真真給了你們多少錢?”
王雅梅聽到這裏,忙又提起精神認真地聽著。
何亭亭在遠處將一切聽得一清二楚,臉上不由自主地漾開笑意,又不住地低聲讚歎,“真真,你媽媽的演技,真是太厲害了。”
李真真不住地點頭,雙手放在心口上,緊張地道,“希望成功吧。”
劉君酌和沈雲飛聽到何亭亭語含笑意,都想起她燦爛奪目的笑臉,便忍不住看了過去。
這一看,果然看到一張奪目的笑臉巧笑嫣然,比綻放的花還要嬌豔,比上的太陽還要燦爛。
劉君酌看得心曠神怡、心跳加,可是他很快現了沈雲飛的目光,便眼眸一暗,若無其事道,“哎,這位置有塊石頭,站著有些費力,我換個地方……”
這麼著,他往前幾步重新站好,堪堪遮住了沈雲飛看何亭亭的目光。
沈雲飛正看得心跳加,忽然現眼前一閃,換成了劉君酌的背影,不由得瞪了瞪眼,這劉君酌太過分了,乳臭未幹的子。
他雖然想側著腦袋再看何亭亭,但是又怕何亭亭驚覺,最終還是忍住了,盯著劉君酌的背影不住地詛咒。
何玄連在旁看著這一切,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恨不得把劉君酌和沈雲飛都踹一邊去。
兩個臭子,竟然敢覬覦我妹妹,還爭風吃醋起來了。
何亭亭不知道自己身旁暗潮洶湧,正認真地看向王雅梅那邊,並豎起耳朵聽。
“就給了二十塊。我想著,咱們大人,總不能要孩子養自己吧,就算養,也得等她們過了十八歲啊……”李真真媽媽完,又壓低聲音問,“你們雅梅給了多少?”
王良生馬上鬆開抓住王雅梅車尾架的手,笑道,“也差不多。哎,孩子大了,是要去活動活動的……”
“是啊是啊……”方秀蘭也送了手,慈祥地看著王雅梅,“雅梅,你去吧,玩得高興點。”
他們雖然嫌棄王雅梅給家裏的錢少,但是聽到李真真給的更少,心裏馬上平衡了許多。
再加上,讓孩子養自己,這名聲的確不好聽。當然,如果沒有李真真媽媽做對比,他們絕對不會覺得這個名聲不好聽的。最後,他們夫妻喜歡看風向最對比,現在有個李真真媽媽,他們覺得,自己絕對不能輸給她。
王雅梅露出了個諷刺的笑容,“那我走了。”完又對李真真媽媽點點頭,便騎著車走向何亭亭一行人。
何亭亭衝李真真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臉上滿是笑容,“戰告捷。”
“我們到街上之後,好好祝賀一下。”李真真開心地道。
何亭亭點點頭,又昂起臉看向劉君酌,得意道,“哼,劉君酌同學,現在知道了吧,何亭亭同學不是驕傲自滿,她是十分自信!”
這驕傲得意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劉君酌看得雙目光,心癢不已,恨不得緊緊地將她抱住,去親親她肉鼓鼓的臉蛋,紅潤潤的嘴。
“怎麼,你敢不承認?”何亭亭見劉君酌不話,眉頭便皺了皺,嘴也微微嘟了起來。
劉君酌見她竟然皺眉了,像烏雲遮住了日光,心中大為懊悔,恨不得時間倒流,口中急道,“我承認,我非常承認,心服口服,真的!”
“算你識相。”何亭亭高興地道。
劉君酌見她重新笑起來,也忍不住跟著傻笑起來。
他喜歡這樣的何亭亭,笑得眉眼彎彎,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使她為難,叫她難過。
何玄連見劉君酌像個癡漢一樣盯著自己妹妹看,心裏老大不爽,便踹了劉君酌一腳,“走了,別擋住路。”
“就是啊,亭亭都被你擋住了出不來。”沈雲飛早看劉君酌不爽了,見何玄連難,忙也跟著起來。
劉君酌心情愉快,對何玄連的一腳及話語完全沒聽到,高高興興地稍微調轉了車頭,便道,“走了,亭亭,我們還像上學一樣,並排騎車。”
“好。”何亭亭聽到個心服口服,心情特別好,馬上爽快應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