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連正在做試卷,聽見何亭亭的喊聲便道,“那等會兒出了再喊我,我先繼續做試卷。劉君酌好像去調試他的香水了,你不用去他臥室找人。”
何亭亭聽了便應道,“那好,我先去通知君酌哥……”完腳步輕快地去找劉君酌。
她走到調試香水的房間,見劉君酌正低著頭認真地調試,心裏便癢癢的,想上前去看看劉君酌調試的是什麼香水。可是貓著腰走了幾步,想起劉君酌一直等調試成功才給她聞,便停下腳步頓了頓,接著加重腳步走進去,口中道,
“君酌哥,我進來啦……”
劉君酌聞言有些驚慌,將桌麵上的東西收了起來,這才回過頭來,“亭亭,你來啦?正好我們可以一起調試香水……”
何亭亭見了劉君酌慌亂收東西的舉動,覺得他在防備自己,心中極為不舒服,可是又找不著理由脾氣,隻好語氣**地道,
“我不是來調試香水的,我是來找你等會兒跟我媽一起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的。如果你實在忙,就不用跟我去了。”
劉君酌忙驚喜道,“我不忙,我跟你一起去。”他恨不得跟她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如何肯放棄這個機會?
何亭亭聽了便點點頭,也沒有了走進去的心情,因道,“那半個時後你記得出去,我先去找真真了。”
“我跟你一起去……”劉君酌忙道。
何亭亭搖搖頭,“不用了,你繼續調試你的香水吧……”到這裏,心裏的不舒服湧上來,便取笑道,“你要調試香水,可是到現在還沒調試出來,可真是精益求精。”
“沒錯,我就是精益求精。”劉君酌認真地點完頭,忍不住又笑,“可惜我沒有你這樣的賦,如果有,估計兩個月就能調試出來了。”
他的化學明明很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會調試香水。隻是一種,已經6續琢磨了大半年了。
何亭亭聽了點點頭,便起身出去找李真真了。
李真真正在家裏洗玻璃生菜,聽要去看建好的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不住地點頭,“我一定去,你們待會出記得叫上我。”
“放心,絕對不會忘了你的。”何亭亭完,想想沒心情跟李真真再,便告辭了,慢慢往回走。
走在路上時,她忍不住想到劉君酌剛才的舉動,且情不自禁地猜測他藏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偏要瞞著自己。
這麼想著,腦子不住地散,又想起他偷偷燒掉男同學寫給她的情書,自己卻收了女同學的情書,越想心裏月不舒服,恨不得去揪著劉君酌問,可是心中湧起這個念頭,馬上又被膽怯嚇退。
何亭亭覺得自己奇怪極了,便怏怏地停下來,望著荷塘裏枯萎的荷葉呆。
她不喜歡讓自己煩惱的東西,每次一旦有煩惱,她會盡快地解決,讓煩惱不會繼續影響自己。可是當煩惱的對象是劉君酌,她就不知怎麼辦才好。而且,讓她尤其煩悶的是,這種煩惱已經困擾她好長一段時間了,可她就是無法解決。
這種無法解決,是指她沒有能力解決,而且也不敢、不願意去解決。因為這種煩惱和普通的煩惱不一樣,是帶著一點點期待、一點點不確定、一點點甜蜜的,複雜極了。
她正出神間,忽然聽得耳邊有人道,“何亭亭,你在看什麼?”
何亭亭回過神來,見是謝青青,便搖搖頭,“沒什麼,看荷花而已。”
“我看這荷塘,總忍不住想起相關的詩句,不如我們來背相關的詩詞?”謝青青想了想,在何亭亭身邊坐下來。
何亭亭由於會室內設計,而且有個大花園,能給很多機構提供鮮花,在鵬城頗有名氣,而且是十分文雅的名氣。謝青青想過了,這樣的何亭亭是值得交好的,所以總是不著痕跡地跟找機會跟何亭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