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將剩下的水仙瓣蘭以及蓮瓣蘭都賣了出去,總共收入6萬,狠狠地充盈了自己的荷包。
林玲玲也是異常春風得意,去年服裝廠和香水的利潤,還有與林蓉合股做市的利潤,都被投入去買地和建設廠房了,她手上根本沒有多少錢剩下來。如今驟然看到女兒賣了幾株蘭草,竟然就收回了56萬,心情之暢快可想而知。
為此,她專門拉著何亭亭,眉開眼笑道,“有種豐收的喜悅,比過去一年收回了多少水稻幸福多了!”
何亭亭賺到了錢,卻從來不打算自己用的,仍然像過去一樣,放在林玲玲那裏,讓林玲玲調配。
她覺得蘭草賣出去了,了解了一件心事,便收了心,繼續去實驗室調試香水,或者裝修香水公司和化妝品公司。
隻是每日和劉君酌不話不交流,她心裏到底不好受,稍微空閑下來,就覺得如同度日如年一般。
此外,沈林生和沈國慶眼看著何亭亭種的蘭草輕易賣出去,而他們種的卻被嫌棄,都眼紅了,逮著機會就找何亭亭請教。
何亭亭煩不勝煩,隻得道,“怎麼種我已經交給你們了,剩下的你們得自己改進,問我是沒用的。如果我了你們就可以種出來,那我幹嘛不教我舅公他們家種啊?幹嘛不教我大伯公一家種啊?實在是沒有辦法。”
了這些話之後,她就經常躲在家裏了,即使偶爾要出門散步,那也是直奔後花園,極少到外麵去。
度日如年般,何亭亭終於迎來了開學。
開學了,何亭亭心情低落,但麵上卻不顯,讓自己總是帶著笑容,如同一枚散熱量的太陽。
隻是她雖然表現得好,劉君酌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還是讓李如華和張向京察覺了。
周一上午,李如華拿手捅了捅何亭亭,壓低聲音問,“你和劉君酌吵架了嗎?”
“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問?”何亭亭臉上擠出笑容,假裝若無其事地道。
李如華認真地看了看何亭亭,又心翼翼地用眼角餘光打量了劉君酌幾眼,回道,“瞎子都看出來啦,你們一句話都沒。如果是以前啊,他們有不完的話,比親兄妹還親!”
“咳咳咳……”何亭亭清了清嗓子,不知為何有做賊心虛之感,除此之外心裏又異常憋屈,當下就道,“你別胡了,隻是沒什麼話想就不而已。”
李如華一臉狐疑地哼了一聲,道,“要別人之間沒有話題我信,你們之間啊,我半個字都不信。你問問張向京,你們哪次在一塊,不是吱吱喳喳個沒完的?上到文,下到地理,中到人間八卦,你們能聊到荒地老。”
“行了,別貧嘴了,再貧我就不教你學這裏的話了。”何亭亭聽了李如華的話心中有些喜悅,轉念想到她和劉君酌此刻已經形同陌路了,心裏又重新變得苦澀起來。
後排的劉君酌聽到李如華自己和何亭亭如何如何多話時,便情不自禁地想起過去兩人無憂無慮地笑的場景心中的喜悅還沒來得及走遍全身,就被何亭亭的話及叫人難過的現實擊潰了。
於是,他重新低下頭看書。
下課了,張向京也找到何亭亭,問何亭亭和劉君酌是不是鬧別扭了,何亭亭照例了沒有,還撒了個謊搪塞。
如此這般,終於熬到了周五。
臨要回家前,李如華拉著何亭亭的手,語帶哀求,“求你啦,去跟劉君酌和好吧。你們兩個不話,我覺得很壓抑,心裏難受死了。”
跟在旁的張向京不住地點頭,“沒錯,你們現在這樣,氣氛太讓人難受了。”他還想多幾句,卻被林惜微叫去問數學題了。
何亭亭不自然地道,“哎呀,哪裏有什麼啦,還不是過去那樣,隻是不話而已。”完,飛快地掙脫了李如華的手,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