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她弟弟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絕不會徇私的。
何學聽了點點頭,又回去安慰何亭亭幾句,讓林玲玲留下照顧何亭亭,就準備和何奶奶出。
被何亭亭放開,可是臉還是漲紅的劉君酌反應過來,忙出聲表示要帶路。
何學知道劉君酌也參與了這件事,便點點頭,帶上了他。
到了傍晚,何學、何奶奶和劉君酌回來,打了劉君酌之後,何學、何奶奶和林玲玲互相交流處理結果。
“舅舅了,等三妹治好身體,就送到羊城去,讓她沒事都不要回來。”何學對林玲玲道,“其實舅舅還打算再打三妹一頓的,可是醫生三妹肋骨斷了三根,身上也有多處傷,再不能打了。”
林玲玲聽得倒抽一口氣,“傷得那麼嚴重嗎?”
“這還是君酌手下留情了。那個混混,不單斷了三根肋骨,還傷了內髒,得養好一段時間。”何學緩聲道,他並沒有告訴林玲玲,之後他還會有別的手段對付那個混混。
林玲玲聽得沉默下來,半晌才道,“我問過亭亭了,隻是三妹捂住了她的嘴,掐了她好幾下,那個叫王傑的混混並沒有摸到他。是還沒摸到,就被君酌打出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何奶奶拍著胸口道。
她畢竟從舊時代走來的,挺看重這方麵的。
何學也點點頭,一臉放鬆的表情。
林玲玲見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阿學,媽,你們覺不覺得,我們家亭亭太凶殘了?”
她父母都是老實人,對她的教育也是老實謙讓,所以她覺得現在這個結果有點過了。
都還沒摸到,就叫劉君酌把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肋骨斷了幾根,還傷了內髒,亭亭這做法,有點嚴重了。
“我們亭亭是去送海鮮的,一片好心,可是卻被這麼對待,心裏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對這種白眼狼和不要臉的混混,依我呀,就該打,狠狠地打。”何奶奶得理所當然。
何學點點頭,“沒錯,現在這不算重了。真正的流|氓,可不止受這樣的罪。”他完見林玲玲還轉不過彎來,隻好繼續道,“你想,如果他們不做壞事,怎麼會被打?歸根到底,都是他們的錯。”
何奶奶見林玲玲這副樣子,不由得道,
“你還是不是亭亭的媽了,有你這樣偏著外人的嗎?這個世界上這麼多人,我們亭亭都不打,怎麼偏打他們?還不是他們欺負了亭亭,亭亭才反抗的?這次幸好有君酌跟著,不然啊,我們亭亭可是叫不應叫地地不靈……”
老太太著,展開了豐富的聯想,抹起了眼淚。
林玲玲聽到這裏,忙點頭,“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覺得可以打輕一點,讓派出所處理。現在這樣,如果傳出去了,亭亭少不得會被人閑話。”
“那這事不讓傳出去就是了。”何學沉聲道。
何亭亭的臥室樓裏,劉君酌也正將處理結果告訴何亭亭,末了道,“我覺得你那個三表姐會懷恨在心,偷偷跑回來找你報仇,你以後可得心。我除了會跟著你,也會讓我叔幫我找個練習搏擊的高手教你,讓你有自保能力。”
“好啊!”何亭亭聽到可以學到能夠自保的功夫,不住地點頭,接著又伸手點劉君酌,“之前讓你教我,你怕我累不肯好好教,現在知道錯了吧?”
劉君酌懊悔不已,“知道了,以後若我再這樣,你就狠狠地我一頓好了。”
何亭亭理所當然地點頭,笑著道,“不僅要狠狠地你一頓,還得打你一頓。”
“隨你打,我絕不還手。”劉君酌認真地道。
下午臨吃飯前,李真真在外麵大聲叫門,何亭亭和劉君酌起身出去開門。
“亭亭,雅梅又給我們寄信了!”李真真甫一進門,便異常高興地道。
何亭亭聞言也高興起來,“真的嗎?她在信裏跟我們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