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本來是打算挑釁那個豔麗女人的,沒想到挑釁倒是成功了,也惹來幾個男人粘粘糊糊的目光,心中頗有悔意,便收斂了笑容,板起俏臉。
“哼——”劉君酌見幾人盯著何亭亭看,便冷哼了一聲。
阿七幾人回過神來,但之後還是忍不住頻頻打量何亭亭。
“君酌哥,我們走——”何亭亭牽著劉君酌的手,跟著周生走進他的收藏間。
收藏間內,擺放著許多古物,最前麵的竟然是幾個巨大的青銅器,青銅器上,刻著許多文字。
何亭亭看得吃驚不已,沒想到在香江也有青銅器,而且體積如此巨大……這估計是那些盜墓的偷偷盜出來的。
“何姐、何先生,還有這位劉先生,你們需要將這幾個青銅器上的文字翻譯出來,再告訴我他們是哪個朝代的。如果你們能辦到,我馬上就可以和你們簽合同。”周生指著那幾個青銅器,笑著道。
劉君酌俊臉上笑容不變,可是出口的話卻帶著不悅,“周生,剛才你並未過需要翻譯青銅器上的文字。”
“我當然沒有得如此直白,但是我也表達過了,你需要告訴我這些東西的具體含義。我認為文字也屬於具體含義。”周生笑著完,還反問了一句,“劉生你以為呢?”
何玄連很不快,“周生,你這樣太強人所難了吧?之前話帶著陷阱,現在更是讓我們完成這不可能的任務。”
他性子爽朗大方,有時卻失於魯莽,此時由於生氣,魯莽勁就上來了。
周生笑容一收,“何生如果做不到,可以離去,我並不會為難。”
阿七那邊的豔麗美女冷笑,“想後來居上,難道就不需要付出代價嗎?如果不難,我們會願意退一步?真!”
“你不真,你世故,看你的臉就知道了。”何亭亭不喜歡看她奚落自己三哥,當下就回應。
豔麗女人頓時氣得差點要吐血,陰冷的目光盯著何亭亭直看,仿佛刀子一般。
何亭亭本來又想衝她笑的,可是見阿七幾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便一手挽著劉君酌,一手挽著何玄連,“走,我們去看看。”
陳生怕會生衝突,剛想勸,就見何亭亭將人帶走了,當下鬆了口氣,跟著上前去看那青銅器上的文字。
阿七幾個人看到劉君酌一行人的臉色,臉上都帶上了誌得意滿的笑容。
他們早就猜到這些人肯定翻譯不出這種文字的,現在看來,他們絕對翻譯不出來。
何亭亭走近了,看清楚上麵的文字之後,暗暗鬆了一口氣。
青銅器上的文字竟然是篆,她原先還以為是甲骨文或者是金文呢。
她看懂了上麵的文字,但是臉上並沒有顯露出來。
在劉君酌去仔細看時,何亭亭看向周生,“這位先生,我們需要紙筆。”
周生剛才雖然被何玄連冒犯了,但是卻並沒有生氣,聽了何亭亭的話,便看了自己的管家一眼。
管家一躬身,起身出去了,很快就帶了紙筆回來。
在劉君酌堅定青銅器年代時,何亭亭走到他身邊,用蚊蚋一般的聲音問,“君酌哥,這些字我認識一些,等會兒我們綜合我們認識的在一起交貨。”
她想自己全都認識,但是怕傷了劉君酌的自尊心,因此便留了餘地。
劉君酌聽了,眸光一閃,忽然想起有一次何學過,關於篆,他還不及何亭亭,劉君酌真想學,得去請教何亭亭這個宗師。
當時他暗戀何亭亭,恨不得變成她心目中最厲害的人,並不肯放下身段去請教何亭亭,探究她是否懂得篆,因為害怕那樣會讓何亭亭覺得他不過爾爾。
此時聽到何亭亭這樣,他心中有些羞愧。
何學何亭亭是篆方麵的宗師,加上何亭亭剛才也懂得一些篆,加在一起,顯然印證了何學的是真的。但是何亭亭並沒有在他麵前顯擺,而是顧及他的自尊,她隻是懂得一些,真是用心良苦。
比起何亭亭對他的用心良苦,他當初因為麵子不肯請教何亭亭,真是太家子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