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都是常年運動的人,雖然爆力一般,但是耐力十足,即使剛才逛過兩個時的時裝店,此時跑起來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和何亭亭兄妹比起來,豔麗女人這一大批人就不行了,很快就急促地喘起氣來。
“田雞,你特麼快追啊——”
何亭亭知道身後的人暫時追不上自己,當下聲對何玄連道,“三哥,我覺得這條路肯定有埋伏,你覺得呢?”
“嗯,等會兒有人出來,我上去攔住他們,你趕緊跑。”何玄連一邊著一邊打量著四周。
“不,要跑一起跑,要留一起留。”何亭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她曾經暗暗過誓,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家人因為自己而身陷險境的。此時何玄連的提議觸動了她不願意麵對的事,所以她拒絕的態度很堅決。
“亭亭,聽三哥的。”何玄連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家裏從就教育他和兩個兄長,一定要保護好妹妹,他五六歲時還有些不忿,但是漸漸長大,現這個妹妹什麼都好但卻多災多難,就堅定了要護好她的決心了。
此時見危險在眼前,更是恨不得馬上把妹妹藏起來,自己去麵對。
何亭亭聽到何玄連這語氣,知道他是鐵了心的,便聲道,“三哥,爸爸偷偷給了我一把槍,裏麵有六子彈。要不我們把他們引到沒有人的地方,殺了他們?”
對她來,待人要和善,可是對威脅到自己及家人的人,絕對不需要和善。
“我們跑遠點,找到掩護之後,你把槍給我。”何玄連聲道。
這時身後傳來豔麗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田雞,你特麼還是不是男人啊?連個女人都追不上。”
“你有種你特麼就追,別老子——幫裏最喜歡唧唧歪歪的就是你了,煩死個人……”叫做田雞的男人暴怒,當即就厲聲反駁。
何亭亭聽到後麵吵起來,回頭一看,看到在太平山見過的那人正是豔麗女人口中的田雞,心中不由得一動。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而且都是黑社會,難怪行事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無底線了!
“亭亭,把——”何玄連剛了幾個字,就住了口。
何亭亭忙將腦袋轉過來,看向自己的前方,見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察拿著警棍對著幾個男人虎視眈眈,他們身邊停著一輛警車。
“可能是劉君酌打了招呼的人……”何玄連著,腳步慢了下來。
何亭亭猶豫不定,“如果不是呢?咱們會不會被後麵的人追上?”
“有警|察在,他們不敢的。”何玄連徹底放了心。
何亭亭回頭去看,見豔麗女人和她身邊的男人都停下了腳步,目光湛湛地看向身穿警服的幾個人。
“幹什麼幹什麼?搶劫啊?”其中一人提起警棍,指著豔麗女人幾個揚聲喝道。
“阿sir,沒有的事,我們追上來隻是為了問這位何姐一件事。”豔麗女人身邊的一個男人笑著道。
何亭亭和何玄連相視一眼,都走向幾個警|察身邊。
“最好是這樣,別讓我現你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一個警|察對那男人道。
那男人笑著點點頭,“我絕對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阿sir你一定要相信我。”他到這裏,看向何亭亭,揚聲道,“何姐,你身上那個護身符是我一個朋友的,你能不能還給我朋友?”
何亭亭馬上想到昨謝臨風的護身符從自己的包裏掉了出去,估計就是那時被他們看見了,當下就道,“什麼你朋友的,那是我、我哥哥的,絕不會是你朋友的。你就算要騙人,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啊。”
這個男人是黑|社會,那他的朋友肯定也是黑|社會,而護身符是謝臨風的,謝臨風怎麼可能和黑|社會有關係啊?
“真的是我朋友的,絕對不騙你。”那個男人忙道。
何亭亭哼了一聲,“別做夢了,這是我哥哥的東西,和你們沒關係。”等她找到謝臨風了,就把這個護身符還給謝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