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黏在何亭亭臉上,不住地研究著,想知道要怎樣的造化才生得出這樣一個鍾靈毓秀的少女。
劉君酌如臨大敵,一直黏在何亭亭身旁不放,一旦看到何亭亭和某個詩人談得熱切了一點,馬上打岔,讓很多人氣得不住地用白眼瞥他。
可是作為一個視臉皮如無物、一心護花的忠犬,劉君酌硬是抗住了所有人的白眼,將何亭亭緊緊地護在身邊。
幾個跟來的文藝女青年見何亭亭本身才貌雙全,又被自己崇拜的詩人追捧,身邊更有劉君酌這樣年輕俊美的少年守著,似乎把世間的所有好處都占了去,心中很不是滋味,忍不住暗地裏嘀咕。
原先笑著讚歎何亭亭文如其人的眼鏡女詩人聽見了,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看向幾人,“她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才華,本來就值得追捧。更不要,她除了才華,還有這樣罕見的美貌。”
雖然看電視和電影時,現裏麵所有女子都是美人,似乎世界上到處都是美人。但是不得不,現實生活中,美人其實很少,稍微長得清秀一些的,就會受到很多人的追捧。像何亭亭這種級別的大美人,在人群中是光的存在,真的太罕見了。
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還是個才華橫溢的詩人,能不受追捧嗎?
就連她,作為一個女子,也忍不住將那張青春而妍麗的臉蛋看了又看,怎麼也舍不得移開目光。
幾個文藝女青年聽了,忙噤聲,即使心裏有再多的意見,也不敢出來了。
不過,讓她們愉快的消息很快傳了出來。
詩人何歸程,她竟然不是純粹的詩人,而且還是個生意人,滿身銅臭味的生意人!
很多人都吃驚了,就連戴眼鏡女詩人也驚得馬上問,“歸程是做什麼生意的?”
何亭亭見眾人如此吃驚,清了清嗓子,“我家生意比較多,其中我是調試香水和研護膚品、彩妝品的,另外我也做室內設計。”
她的標簽是才女,所以她的生意也得和藝術相關,這才使標簽名副其實。
許多嘴碎和嫉妒的聽了心中更不是滋味了,家裏竟然還是做生意的,那物質條件得多好啊,難怪通身的氣派。
“研護膚品?”一個也在鵬城定居的女人吃驚地問道,“難道最近比較熱鬧的和詩潤膚霜就是你們家的?”
何亭亭看了她一眼,沒有漏看她眼中的幸災樂禍,淡笑著點頭,“沒錯,正是。我最近為潤膚霜的事奔走,所以一直很忙。之前我還擔心會因為這事而來不了這次聚會呢,因為處理這事需要比較長的時間。”
“歸程是個真正的文藝女神,竟然懂得調試香水,還懂室內設計。”兩個男詩人異口同聲地驚歎。
至於潤膚霜出問題什麼的,他們才不相信呢。
何亭亭嫣然一笑,“隻是個人愛好而已,你們太過獎了。”
“並不過獎……”一位出版社的男士認真地完,又忍不住關心地問,“潤膚霜的事解決了嗎?我太太也是用這一款的,一直都好,這件事出來之後,她還好奇呢。你能,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何亭亭點頭,“已經差不多解決了。至於事情真相,隻是有些生意對頭故意搞渾水而已,不值得多。”
今聚會的主題絕對和她的生意沒有關係,所以她不想多什麼。
可是她不想多,幾個心裏對她有點想法的女人卻忍不住想,紛紛故作真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亭亭如何看不出她們的打算?當下就道,“幾位對做生意也有興趣嗎?為阿堵物心動了?難道想改行?”
男士們聽到了,都看了過去,目光中帶著冷冷的審視。
本來帶她們來這裏,不過是因為她們也是文學愛好者,在某一刹那能夠和他們進行精神上的共鳴。但如果她們也要為了阿堵物做生意,估計很快就會把她們那丁點兒的才華揮霍殆盡,再也無法和他們得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