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都是文藝屆的,何亭亭不可能不見,再加上文人普遍不好得罪,她這幾個周末基本都是出去見對她“神交”已久的文壇和歌壇朋友。
劉君酌此時提出,估計也是忍受到了極限。
聽到何亭亭同意了,劉君酌心中鬱氣一掃而光,笑道,“一言為定,不能食言。”
那些人算是何亭亭事業上的朋友,在某方麵來,又可以算是何亭亭的人脈,還是殺人不見血的人脈,他並不能真正阻止何亭亭去認識。眼下得了何亭亭的承諾,能有個獨屬於他們兩個的空間,他十分滿足。
何亭亭見劉君酌如此高興,不由得反省自己之前是不是真的太忽略他了。但是她在校,基本上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啊!即使是出門,也是帶著他的啊,他到底為什麼不滿?
再了,何亭亭臉上開始燒,垂下眼瞼不敢看劉君酌——她出門和那些作家音樂才子見麵都帶著他,就等於在那些人麵前承認他的身份了,他難道不是該高興麼?
劉君酌見何亭亭著著臉頰就生了紅暈,不由得心中一蕩,湊過去問,“亭亭,你臉紅什麼?”
“我哪裏有臉?”何亭亭馬上反駁,隨後又掩飾似的,“你快趙誌雲為什麼要故意做蠢事吧……”
劉君酌見何亭亭惱羞成怒,美眸卻更加明亮了,心中愛意更盛,便心不在焉道,“是為了王建雲。”
“怎麼可能……”何亭亭搖頭表示不信,又清了清嗓子,“你快詳細解釋。”
“就是為了王建雲,一來這樣激怒了我,讓我更厭惡王建雲。二來這樣會營造王建雲對不住他的錯覺,讓王建雲理虧,讓王家人也覺得氣短。最後一點,趙家有人不服他,他這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打算引蛇出洞。”
聽了劉君酌的解釋,何亭亭還是不肯相信,“這樣做太傻了,完全得不償失。你該不會胡的吧?”
“趙誌雲是個舍得對自己殘忍的人,而且性格中有好賭的成分,現在這樣來一局豪賭,也不出奇。賭贏了,他想要的東西,愛情和事業都能到手……當然,現在看來,一局是不可能定輸贏的,他將來肯定還會有別的動作。”劉君酌解釋道。
何亭亭表示不懂賭徒的心態,也不相信趙誌雲會這麼傻。但是她想到她扣了王建雲一臉剩菜殘羹之後,趙誌雲竟然沒有再出手幫王建雲找場子,不由得信了兩分。
不過,不管趙誌雲第一次為什麼對她出手,她該拿到的補償都拿到了,沒必要再理會。
到了周末,何亭亭和劉君酌兩人一起去了錦繡中華遊玩,兩人帶著相機,在裏麵待了一整還意猶未盡。
從錦繡中華出來,何亭亭感歎,“我們國內有這麼多美景,我以後一定要去看一遍。”看最真實最宏偉的景觀,而不是看現在這種微縮景觀。
“我們一起去。”劉君酌馬上道,腦子裏甚至已經開始計算行程了。
何亭亭點點頭,“嗯,我們一起去。”
次日是周日,何亭亭忍不住又和劉君酌去了錦繡中華,打算將還沒來得及看的景色都看一遍。
之後的日子過得波瀾不驚,除了偶爾要看到王建雲出來博存在感,何亭亭過得愜意而充實。
這下午,何亭亭正和劉君酌坐在文山湖畔話,就接到室內設計公司的電話。打電話來的是公司資曆比較老的員工,他有點設計上的事需要她親自到場處理。
何亭亭低頭看了看腕表,見時間不早了,便拉上劉君酌一起出了。
到了設計的房子,看到需要處理的問題,何亭亭有點頭疼,但還是不動聲色地上前將問題解決了。
房主很高興,一疊聲地道,“好,好,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何姐果然像我朋友的那樣,設計水平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