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雲很不忿,可是也無可奈何。她上次伸腳絆何亭亭被揭破,名聲已經變差了,做動作沒人相信反而被認定是死性不改要害何亭亭;做大動作又怕劉君酌反彈,每隻得在語言上過過癮,些模棱兩可的話抹黑何亭亭。
可惜的是何亭亭才女和美女這個身份太好,讓大部分同學深信不疑,無論王建雲什麼都沒人信。部分和何亭亭不對付的信是信了,但是隻能在內部,因為外部沒有人鳥他們。
而姚燕雖然恨不得殺了何亭亭,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身敗名裂,愣是硬生生忍住了,一直沒有動靜。
這讓王建雲氣個半死,深恨當初提醒了她,使得自己連個身先士卒的人也沒有。當然,抱著這種心情,她看謝青青也十分不順眼。
這時,趙誌雲再次南下準備大展拳腳,並且不知為何,對王建雲不複過去的慢慢磨,而是變成了強勢出擊。
王建雲自顧不暇,再也沒有時間來找何亭亭了。
何亭亭隔段時間打電話給沈雲飛,勸他不要去美國,也是何亭亭額外的私事,隻是這件事很不理想,讓她每次掛了電話都要跟劉君酌和何玄連吐槽一番,然後再打去喊李真真有空帶沈雲飛到校外一起參加活動,讓他融入這個社會。
可惜結果很不理想,沈雲飛一直不肯改變主意。
四月一日是西方的愚人節,鵬城大學地處改革開放前沿,挨近香江,所以學生們大部分都知道這個節日,一個個摩拳擦掌,打算整蠱同學。
何亭亭卻沒有這份閑心,因為這一正好是劉君酌的生日。
不過一大早,何玄連就找到了她,“亭亭,這是我做的蛋糕,加了料的。你呢,準備好了沒有?”
何亭亭一臉黑線,“三哥,別玩這個了吧?君酌哥原本在這生日就有點不好了,你還捉弄他。”
“這有什麼,大家開開玩笑罷了。”何玄連著,又問何亭亭,“你準備了什麼?”
“反正我不捉弄君酌哥……看,這是我去年年底托朋友帶回來的勞力士男士腕表,等會兒送給他。”何亭亭著,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禮物。
何玄連恨鐵不成鋼,“你對那子這麼好幹嘛,還勞力士腕表,還私底下瞞著我們買,哼哼……”
“嘿,三哥你別生氣嘛,我送給你的,不也是勞力士腕表嗎?我這叫一視同仁……”何亭亭笑著搖何玄連的手。
下午劉君酌請吃飯,晚上請去唱卡拉k,大家玩得很熱鬧,當然劉君酌拆禮物時也很熱鬧,多數送禮物是都有整蠱的環節,讓這個生日一如既往地難忘。
劉君酌同寢室那三個男生笑,“我已經預料到,劉君酌的生日會越過越有意思……”
“有意思就好,哈哈哈……”何玄連帶頭,跟著大笑起來。
何亭亭也忍不住好笑,劉君酌哪生日不好,偏要在愚人節這一出生啊。
時間走到了五月份,何亭亭迎來了十九歲的生日。
何學、林玲玲和何奶奶今年趕不回來,隻是托何玄連和沈二的物流運輸公司送了禮物回來,何玄白和何玄青也是托了物流公司帶過來。
何亭亭雖然有些失落,但是知道父母都忙,便保持愉快的心情過生日,請熟悉的好友吃飯。
想當然耳,她收到了很多禮物,除了同學朋友的,還有結識的作家朋友的,一個生日過得很有愛。
劉君酌送的禮物是百達翡麗的一款女表,價格高得咋舌,何亭亭笑看著表,“我看我都可以開名表展和飾展了。”
這些年她收到的生日禮物,多數都是名表和飾,家裏專門弄了個大保險櫃讓她放著。
“沒事,這些東西保值,時間越長越值錢。”劉君酌笑道。
何亭亭過了十九歲的生日之後,就開始正式投入室內設計和裝修了。
劉君酌雖然很忙,但他作為禦用攝影師,始終堅持一直跟著去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