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馬六甲海峽存在,星加坡太幸運了!”何亭亭也感歎道。
如果鵬城得益於地緣和政策,那麼星加坡就完全是得益於地緣!
“我們鵬城也不錯,現在有機會發展,一定要向星加坡看齊,免得被人低看。”林蓉又道。
何亭亭點頭,抬頭看向機艙裏的其他人,見這些人皆躊躇滿誌,便知道大家都在展望未來,打算在將來大展身手。
第二站是香江,何亭亭最熟悉的地方。
這個地方各種產業都有,借鑒意義十分大,所以代表團安排停留的時間比較長,除此之外,還預留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香江和鵬城隻有一河之隔,這裏的很多人都是從大陸過來的,更有一些新移民是十年前下來的,因此代表團找了偷渡來香江的傑出代表,打算雙方接觸接觸,跟他們深入取經。
這些人當年九死一生偷渡到香江來,就是為了博一個未來和將來衣錦還鄉。現在得知帶有官方性質的代表團想向他們取經,一個個都異常興奮。
當年不過是漁村的漁民,或者是鄰近幾個貧困縣城的泥腿子,隻能仰望領導,現在,竟然有幸被領導請教!
這些人都激動了,雖然闖蕩多年已經習慣收斂自己的情緒了,但是這事不是普通事啊!
激動之下,這些人幹脆辦了個規模挺可觀的酒會,打算給代表團接風洗塵!
酒會的地點是一家大酒樓的二樓,何亭亭和林蓉跟著代表團到達的時候,酒會上已經來了好些人。
這些人看到他們前來,都站起來熱烈的鼓掌歡迎,還有人拿著麥克風致辭,氣氛很是不錯。
代表團的負責人也上去致辭,然後介紹了一些代表團的成員,就讓大家相互熟悉了。
何亭亭端了果酒,剛想喝,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亭亭,我們又見麵了。”
何亭亭忙移開果酒,抬眸看向對麵一副女強人模樣的周有蘭,“你變漂亮啦,像個成功人士。”
“好啦,別誇我了,我們到一邊話吧。”周有蘭笑著道。
何亭亭欣然點頭,跟林蓉了聲,便和周有蘭到一邊去了。
兩人之前匆匆見過一麵,的話不少,卻沒有這次這麼從容。這次有時間有場合,談得不免就多了。
了一會兒,何亭亭不由得問,“聽你的,你先生也是個能幹的,怎麼不見他?”
“他不喜歡應酬,所以沒來。”周有蘭道,“過去我性格怪了些,他體諒我,才出來應酬。現在慢慢地,就退居幕後了,談生意都是我來。尤其是結婚之後,基本上由他把控,我出麵談。”
“倒真是想不到。”何亭亭笑道,她記得周有蘭的先生是第二代移民,應該有香江人的健談才是。
周有蘭搖頭,“我也想不到。”著又笑,“不過我越來越喜歡現在這樣了,所以他退居幕後也好,讓我有機會發揮。”
何亭亭剛想話,忽然聽到一道略顯激動的聲音,“亭亭……你是何亭亭,對嗎?”
何亭亭衝周有蘭點點頭,這才扭身看向身邊的人——準確來,是一對男女。
看何亭亭看向自己,男人——也就是楊友東更激動了,甚至連聲音都有不容忽視的顫抖,“亭亭,你果然好好的,我真是太高興了!你還是和時一樣,我……”
“你好。”何亭亭冷淡地道。
若沈紅顏是當年推她的罪魁禍首,那楊友東也跑不掉!
楊友東見了何亭亭冷淡的表現,心裏一下子沉了下來,他抿了抿唇,“亭亭你還在記恨我嗎?當時我並不是故意的,我……我……”
挽著楊友東的沈紅顏見楊友東哽住了,便笑看向何亭亭,“亭亭,我們又見麵了。”
“是啊……”何亭亭仍然很冷淡。
沈紅顏不在意何亭亭的冷淡,繼續道,“你們來了好些時候了吧?我等友東來接我,所以才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