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拿了蘋果正要削,聽到這話忙道,“沒錯,要多喝水。隔一個時給君酌哥灌一碗。”
何玄連聽得直想咳,道,“喝多了也不好,正常就行了。”
這靈泉水效果很好,對經常喝的人來效果雖然不如第一次顯著,但也很讓人吃驚的。劉君酌如果真的一時喝一碗,估計明傷口就開始結痂了。這樣的情況劉君酌察覺了沒什麼,就怕醫生察覺了會把劉君酌當特殊例子給解剖了。
何亭亭聽了,也反應過來,便點點頭,“那就三哥了算。”
親眼看著劉君酌喝完一碗靈泉,何亭亭遞上自己削的蘋果,就在床頭坐下,“好了,三哥,你跟我,君酌哥是怎麼受傷的吧?”
“亭亭,我直接告訴你好了。我是去盜墓了,和另一夥盜墓賊撞了個正著,互相開火,就弄傷了。”劉君酌忙道。
他千方百計瞞著文物走私的事,可不希望何玄連給出來了。
何亭亭聽了,驀地想起上一輩子因為去盜墓而沒能回來的何學,俏臉刷的一下變白了,“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盜墓那麼危險,聽還有各種細菌……總之我不許你再去盜墓,聽到沒有,不許!盜墓會死人的,不許去……”
她由於心情激蕩,到最後,聲音竟有些尖利起來。
劉君酌和何玄連都看出何亭亭的不對勁來了,兩人連忙齊聲安慰。
劉君酌緊緊地握住何亭亭的手,疊聲哄,“亭亭,你別怕,我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是經常下去,需要的時候我才會下去……聽你的,以後不是萬不得已,我絕不下墓。”
“對啊,亭亭你放心,三哥幫你監督他。”何玄連也從何亭亭身後攬著何亭亭的肩膀。
何亭亭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安慰著,慢慢緩過來了,便道,“你們可不許騙我。”
雖然她的四季仙居也是從墓裏得來的,可是為了平安,她寧要不要神奇的四季仙居。
“不騙,不騙……”劉君酌和何玄連異口同聲地道。
何亭亭當陪著劉君酌,壓根不願意回沈家村了,何玄連和劉君酌拿她沒辦法,隻得專門給她弄了張床,讓她住一晚上。
次日早上,何亭亭回了一趟沈家村,先把大補湯熬上,然後進四季仙居找了劉君酌愛吃的西瓜、牛油果、榴蓮等,打算借口外頭買的,都給劉君酌送過去。
把東西準備好,何亭亭去洗漱,洗完澡湯也好了,便裝了湯驅車離家。
還沒出村子,就被沈十老婆攔下追問受傷的是不是何玄連,情況怎麼樣。
何亭亭沒什麼心思應付她,但是麵對別人的問候也不好完全不理,就,“不是我三哥,是我另一個朋友。我還要去看他呢,先不跟你了。”
完一拐車頭,把沈十老婆拋在後頭。
到了醫院,何亭亭見劉君酌還在睡,又看到何玄連帶了一捆香江的報紙來,想起陷害沈紅顏還不知道結果,便拿了報紙慢慢翻著看。
一周的報紙看完了,都沒看到什麼好消息,何亭亭便放了報紙,坐在旁整理思路。
就在這時,她的大哥大響了起來,竟是曾生的。
何亭亭拿著大哥大走到走廊,想起自己接連掛了曾生好多個電話,有好一段時間不聯係了,便接了,問,“曾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想告訴你個好消息。”電話接通了,曾生心情很好,語氣很是神采飛揚。
何亭亭笑道,“是什麼好消息?”她被九爺放倒帶去山竹幫,曾生直接聯係上謝臨風問她行蹤,這顯然是一個人情,她也就不好總是將曾生拒絕到底了。
“紅火幫出了點事……確切來,是那個沈紅顏出事了。”曾生賣關子。
他為了找理由打電話給何亭亭,可算用上渾身解數了,沈紅顏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但他隱約記得,何亭亭和沈紅顏應該是不對付的。那次酒會上,沈紅顏就曾經試圖為難過何亭亭。所以他覺得,何亭亭若聽到沈紅顏倒黴的消息,心情估計會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