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何亭亭不經常在沈家村,所以不知道這些話,還是消息通二奶奶聽到了,罵了王家一頓,又勒令他和何亭亭不許送蓮藕給王家,他和何亭亭才算知道始末。
所以之後,他和何亭亭再也沒給王家蓮藕了,王雅蘭三姐妹那裏,何亭亭專門去跟她們清楚。
方秀蘭聽了何玄連的威脅,再不敢嚷嚷,她固然怕丟臉,但是更怕二奶奶再次找上門來罵她。
不過要她就這樣平心靜氣地接受這件事,她是做不到的,因此眼珠子一轉,就笑著話刺激何玄連,
“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老三你太認真了。哎,以前我還,要是你們亭亭和君酌不成了,好歹還有臨風呢。剛才我看了下,臨風估計和青青更配,林蓉估計也是那個意思……青青長得好學習也好,聽也會做生意,嫁出去倒是可惜了,倒不如就給了臨風呢。”
何玄連皺起眉頭來,“不知道的事你就別胡八道,不然心禍從口出。至於我家亭亭,就更不勞你擔心了。你有空呢,就關心關心自己兒子吧,不然遲早敗光你們王家的家產。”
王寶簡直是二世祖的典範,長到現在的年紀了,皮得鎮上聞名,書也不讀,倒知道偷拿家裏的錢去鎮上賭,賭輸了,不敢賴賬,也不敢偷別人的,就回家偷自己家的東西去賣了拿錢還債。
整個鎮上的人都知道,王家各種電器換了好幾套了,都是拜王寶這不成器的所托。
王寶年紀還,其實如果王良生和方秀蘭舍得狠教,估計是能教好的,可是王良生和方秀蘭就王寶一個兒子,哪裏舍得狠心教育?大家看到兩口子每次都隻是王寶一頓就輕輕放過,都知道王寶這孩子毀了。
“我阿奀哪裏敗家了?他隻是比一般孩子皮些,膽子大些,何老三你別胡八道。”方秀蘭是個護崽子的,看自己的兒子是無論從哪方麵看都完美無缺,很受不了別人這樣詆毀自己兒子。
何玄連聽得直翻白眼,再也不肯理會方秀蘭,轉身就走。
方秀蘭覺得自己兒子被侮辱了,罵罵咧咧地回家了。
此時林蓉也正好到何亭亭,她看著謝青青拿了蓮藕去洗,對謝臨風道,“亭亭那孩子和君酌差不多成了一對了,和你估計沒以前好啦。”
她這樣,一則是試探謝臨風對何亭亭有沒有心思,二則是提前告知謝臨風,要是沒有心思,就千萬不要有心思了。
謝臨風愣了一下,想起之前何亭亭在這裏時,不時和劉君酌眼神相交,熟稔而親昵,心裏有些茫然若失,垂下眼眸,“劉君酌樣貌和家世倒是不錯的。”
九爺把手臂靠在謝臨風肩膀上,邪笑著問,“你怎麼知道那子的家世的?”
“稍微聽過一些。”謝臨風回答得很簡短。
當年他偷渡去香江,何學就是托劉家幫忙的,所以他在香江,聽到劉家的消息,也會留心記著。
林蓉點頭,“劉家家世很不錯,我在北邊的生意,也多得君酌介紹的人照拂。君酌那孩子雖然常年在南方生活,但在京城人脈也很廣,幫過我和何家很多。那孩子也是有心的,會跟著過來看我,對我也尊敬。”
她得很感慨,也很感激。
“還以為是個不知高地厚的二世祖呢,沒想到人還不錯。”九爺點著頭完,又對林蓉道,“媽,對你好的我和阿風都會記住的。”
剛才劉君酌直白地幫忙趕客,他就覺得這子估計是家世好,很不把人放在眼內。現在看來,或許自大,但對人算有幾分好心。
林蓉點頭,抬眼看到九爺少了一根手指的手掌,嘴唇哆嗦了下,臉色刷白,伸手握住他的手,“給媽看看你的手……還痛嗎?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何亭亭跟劉君酌回到家,就開始削蘋果,她知道,一旦自己削好了蘋果,劉君酌準會吃完的。
劉君酌吃完了蘋果,又陪何亭亭了會兒話,就開始看堆成山的公司報表和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