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哪裏話,每一個真仙都要刻意壓製修為隱藏起來,不然的話,是很危險的。”
智寂大師道:“原來恩師和真人這麼做,隻是為了讓公冶白順利到達大佛寺,讓我等救援於他,恩師和真人的良苦用心,老衲實在是佩服。”
“大師折煞在下了。自古道佛道有別,但是,佛道卻是貫通的。幾位大師和貴寺高僧相助公冶白,使他得以重生,這將是天下修真界的恩澤。”
智悟大師道:“要是明年真仙飛升之後,魔家再一次踏入中原,沒有了真仙的坐鎮,中原百姓,豈不是將遭受到萬劫不複?”
“大師,魔家不算什麼,之所以這幾千年來一直讓他們在海外逍遙法外,隻是為了製造一個幻覺而已。”
“老衲不解,還望真人賜教。”
“要消滅魔家,幾個真仙就夠了,但是如此一來,就會引發天怒,從而產生天劫。”
“天劫?”
“沒錯,真仙在人界是不能動用真仙法術的,不然就會遭到天罰。在下出關之日和東溟島主還有許真鬥法用的,隻是武當的法術而不敢動用真仙之力。不然的話,哪裏能僵持幾天幾夜啊。”
這就好比一個力大無窮的人,自己將自己的雙手雙腳綁起來,趴在地上和一個人打架一樣,那種滋味隻有自己知道。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東溟島主才有恃無恐。
智悟大師道:“真人,請跟我來。”
當即,風道子跟隨眾人上了三層,悟真和悟法悟覺看到武當掌門風道子和諸位師長前來之際,吃了一驚,紛紛行禮。
風道子看到榻上的公冶白,說道:“多謝諸位大師的佛法。”
從懷裏摸出一禮金色的丹丸,塞進公冶白嘴裏,施展一點法力,將丹丸融化。
片刻時候,公冶白身子逐漸好轉,公冶白也醒了過來,看到風道子,大吃一驚,伸手就要去抓麒靈劍,隻是那裏還有麒靈劍的影子。
風道子淡淡一笑說道:“公冶白,你且聽我說來,你再動手也不遲。”
當公冶白聽完風道子的講述之後,公冶白張大了嘴,說道:“原來是這樣,難怪,難怪。”
風道子笑道:“難怪什麼?”
“難怪師父那麼高的修為,追殺微末道行的吝朱,還費了那麼大的勁,原來這一切都隻是為了讓我來到大佛寺。”
“嗬嗬,所以啊,公冶白,你不要責怪你的師父,他是一個最護短的人,別說趙紫弋之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真的有,他也會親自懲罰的,而不是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麵對你下死手。”
“師父用心良苦看,我,我……唉,不知道吝朱怎麼樣了。”
“你放心,吝朱和白羽苧都沒事。”
“白師妹?她怎麼了?”
“你小子年紀輕輕,倒也是豔福不淺啊,趙之虹的女兒為了救你,竟然要做武當叛徒,就連爹娘也不要了。”
公冶白大吃一驚,站了起來,說道:“我要去阻止白師妹,她不能這麼做。”
“你去哪裏阻止啊?”
“武當。”
“嗬,你昏睡了一個多月,還能做什麼啊?”
公冶白驚呆了,說道:“一個多月?我竟然昏睡了一個多月?”
果然,全身酸軟無力,肚子裏空空蕩蕩的,當真是餓了好久。這下,悟真微笑著將公冶白從武當救出來,又如何為他傳法等等說了,公冶白感激之下,對著眾僧人拜了下去。
智悟大師將公冶白攙扶起來說道:“公冶施主,無須多禮。”轉頭對悟真道:“悟真,你去準備吃的。”
公冶白笑道:“是是是,悟真,最好多準備一點酒肉,餓了這麼多天,該吃點好的了。”
眾人麵麵相覷,智悟大師微笑道:“悟真,你就下山一趟,去買一些酒肉回來。”
九大神僧臉色一變,智悟大師道:“既然是緣,破例一次又有何妨。”
公冶白趕緊笑道:“大師,公冶白胡言亂語,不要當真。隨便一點饅頭蔬菜就行了,等明天下了山,我再好好的大吃大喝就是了。”
智悟大師笑道:“公冶施主,隻怕在明年九月初九之前,你都要住在大佛寺了。”
“為什麼?”
“你在武當被救走,天下人都不知道。你要是離開大佛寺,那麼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對你沒有好處。”
公冶白傻了眼,肚子裏傳來了咕嚕嚕的叫聲,他卻充耳不聞,喃喃道:“難道我公冶白就要與雞鴨魚肉告別了,這可如何是好?”
眾人一陣莞爾,悟真微笑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