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九極對妖族來說很重要吧？一路上，我聽到不少大妖提起，似乎地位極高的人才可以修煉的。”歐陽試探著問道。
“這不是廢話麼。”凰女一翻白眼，不知歐陽怎麼問出這麼個白癡的問題。
“裂天九極，其實我也不會，甚至連這代妖皇，也不會。”
凰女輕輕一言，卻是另歐陽大為驚訝。
“妖皇都不會？”歐陽倒是有些驚奇了，“這不應該是妖族的高貴存在修煉的秘術麼？”
“你錯了，”凰女幽幽一言，“是隻有妖皇，才能修煉。”
“嗯？”歐陽不明所以，“你不是說妖皇並不會裂天九極麼？”
凰女輕輕瞥了歐陽一眼，“誰跟你說現任妖皇是名正言順的呢......”
歐陽聞言一愣，腦中掠過無數念頭，一個另歐陽渾身一顫的結果，無可抑製的自腦海浮起，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該不會，蒼茫燭蛟才是妖域的妖皇吧？”
凰女一歎，“猜出來了？不錯，蒼茫燭蛟，才本應該是妖域的妖皇。”
“妖皇傳承，在最一開始，是血脈傳承。時間久了，那些同樣血脈頂尖的妖族，便不服氣，興兵作亂。”
“同樣是最頂尖的血脈，甚至不乏誕生出像我一樣的獨一無二的天地寵兒，妖皇的位置，妖族的領袖，又怎能傳承？”
“本來，妖族就遭受到人族打壓，深入西域的大荒，百廢待興。若是再如此爭鬥下去，不用人類，妖族自己就把自己消滅了。”
凰女說著，不知道回憶起什麼，眼中帶著濃濃的敬佩，
“當代妖皇，深明大義，是真正能為妖族未來考慮的存在。”
“他將妖族有名的絕頂大妖聚集起來，當眾，廢掉了自己親兒子太子之位。挑選兩位天賦、血脈最為頂尖的立為太子。”
歐陽聽到這裏，一臉驚駭，不禁也深深敬佩這位妖皇的深明大義！
“後來，妖族便沿襲了這個製度，每一任妖皇，都挑選他在位時最為天才的一位或是兩位子弟進行培養，在其退位之時，繼任妖皇。”
“蒼茫燭蛟，就是上一任妖皇挑選的妖皇繼承人選吧？”歐陽冷不丁開接口問道。
“你隻說對了一半，”凰女微微一笑，“是兩個。”
歐陽一臉恍然，“另一個就是現任的妖皇吧？”
“你更想不到的是，蒼茫燭蛟與妖皇，差一步便能是夫妻。”凰女幽幽一言，另歐陽更為驚奇。
“難道說，為了妖皇大位，戀人都反目成仇？”
“你又隻說對了一半。”凰女眼中掠過一抹可惜，“不是反目成仇，恰恰是愛的太深。”
“事實上，蒼茫燭蛟的實力，是要高於妖皇的。但因為妖皇年輕時性子剛烈，所以燭蛟事事忍讓，讓妖皇壓住自己一頭。”
“而妖皇呢，真的以為自己的實力，比之蒼茫燭蛟要高上一絲，並沉浸在妖族曆史上第一位女妖皇的喜悅之中。”
“可蒼茫燭蛟的所作所為，又怎麼能瞞過老妖皇的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