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很鬱悶,看著手裏的報告心裏有種要抓狂的感覺。
這份報告正是關於蕭聆那宗案子的。本來已經把這件事全部甩手給趙南的她根本就不想去理這件案子,隻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上頭忽然傳下命令,務必要讓她把這件事給追查清楚。
而偏偏這宗案子最後的定論卻是,跟那個家夥說的一樣的,確實是件綁架案,而蕭聆就是那個要被綁架的對象,這也就是說那個無恥的家夥當時是自衛還手,不但沒有任何過錯,甚至還應該辦法他個“見義勇為”獎!
想到這裏,秦月簡直狠的牙癢癢,手裏那份報告幾乎都快被她給扭成一團了,要不是旁邊的趙南即使發現製止了她,估計這份報告就隻有重新寫過的份了。
見秦月放下了手裏的報告,趙南暗暗的擦了把額頭:乖乖,這份報告可是花了我一個通宵才分析出來的,要是就這麼“糟蹋”了,我還不冤死啊我?
再次在心裏把戴塵詛咒個遍後,秦月調整好心態對著趙南道:“你對這案子是怎麼看的?”
呼了口氣,趙南分析道:“這案子的定論如今已經下來了,我們這幾天也派過人埋伏在蕭聆的身邊,隻是這幾天她身邊卻出奇的平靜,不但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就連她以往說過的意外也沒有再發生,按照這樣看來,有絕大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插手,對方才放棄了對她的報複,如此一來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那有沒有調查過她手裏暴光的那些政府工程的老板?”秦月淡淡道。
“調查過了。”趙南歎了口氣,道:“那些工程身後的老板前幾天就消失了,去他們公司調查,答案卻是,他們都出去談生意了,而問他們地址,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集體跑路?這麼多工程的老板全都不在了?”秦月語氣有些疑惑。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趙南補充道:“不過說集體卻不怎麼恰當,因為這些工程身後的老板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而已。”
“這麼多的工程就幾個?”秦月道,隨即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兀自嘀咕道:“這麼看來,這案子似乎還蠻複雜的。”
忽然,旁邊的趙南道:“秦隊,你說這事會不會和馬上要開始的政府換屆選舉有關?不知道怎麼的,對這案子,我總覺得有點不對頭,像以往類似這樣的經濟案件,如果東窗事發,犯案人肯定會是一般無二的卷款私逃,可如今這些嫌疑人雖然是消失了,但是他們公司裏麵的資金連一分錢都沒動,就像真的是出去談生意了一樣。”
秦月也陷入了沉思,聽趙南這麼一說,她似乎也有點明白這次上頭為什麼會對這案件如此重視了,不過她也隻是猜到了裏麵可能有貓膩,可到底是什麼,卻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