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死不到一年,娘也跟著爹一起走了。
剩下她一個女孩被迫無奈,她隻好投奔姑姑家。
從此,王靜就在姑姑住了下來。
開始的時候,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王靜萬分的感激姑姑和姑父。
但是,隨著王靜一天天的長大,胸脯鼓了起來,身子骨變的越來越豐滿,緊身的衣服再也包裹不住那充滿誘惑力成熟身材。
時任南港鄉黨委書記的吳俊才的眼神也變的不安分起來,有空沒空的,眼神總是色迷迷地往王靜的胸脯上掃。
家裏沒有人的時候,總是用手去捏王靜的臉蛋,摸王靜的屁股,碰到王靜那對高聳的玉峰。
王靜起初以為是長輩出於對晚輩的關心,也沒在意。
隻到有一天,那是一個夏天的中午,王靜怎麼也不能忘記那個中午。姑姑出發到外地剛走,家裏隻有她一個人,王靜正在家看電視。吳俊才從外邊趕了回來,滿臉的酒氣。進來就把她抱進了臥室,摔在了床上,人也跟著撲了上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下體一陣疼痛,就徹底地結束了少女時代。
事後,她一個勁的哭。
吳俊才一邊穿著褲子,一邊恬不知恥地安慰她:“別哭了,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早晚要經過這一關的,給誰不一樣。放心吧,姑父不會虧待你的。再說,做了誰都不知道,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又不在臉上刻有記號。”
那年,王靜才十八歲,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要告吳俊才,吳俊才恐嚇她,說自己和公安局長是朋友,告他,他就說是王靜勾引自己的。王靜親眼見過吳俊才和公安局長稱兄道弟的,她知道吳俊才說的不假。她想告訴姑姑,她又怕姑姑不相信。她想到了死,但是她又怕死,畢竟自己才隻有十八歲。這個世界還有許多值得她留戀的東西。
她隻好忍氣吞聲,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看見王靜什麼表示也沒有,吳俊才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瞅空就來騷擾王靜,王靜不從,他就恐嚇王靜,說要把他們的事告訴王靜的姑姑,還說是王靜來勾引的他。王靜隻好屈服於他的淫威。
從此,床上沙發上地板上臥室裏廚房裏餐廳裏客廳裏都成了她備受淩辱的罪惡場所。
後來,吳俊才又以為她安排工作為名,把她安排到了自己管轄的南港鄉計生辦。這樣,更為他淩辱王靜提供了方便。
再後來,吳俊才到了瀏陽河,又提出要把她調到瀏陽河,王靜為了逃避他的淫威,死活不同意。吳俊才這時候也膩了,所以也就沒堅持把她調過來,但隔三差五的還往她那跑。
她又能怎麼辦嗎?她怕漏泄。畢竟自己還是個姑娘,說出去就全完。為了早日擺脫吳俊才的淫窟,她四處哀求人家給她介紹對象。但大多數聽說她是個臨時工,都不願意娶個臨時工,一般化的她又看不上。
好容易遇見周成林,她感覺周成林是上天恩賜給她的夢中情人,理想佳偶。
她興奮,她迷惘,她也恐懼過。她怕自己的事被周成林知道。
後來,她想到了一招。想在來例假的時候,和周成林發生第一次,那樣的話,第一次不出紅的問題就可以搪塞過去。但周成林一直不給她機會,定親以來總是對她冷淡的很。
成親那天,她掐準日子離例假還有六天。所以,她總是以種種理由讓周成林不要碰她,她計劃著把第一次推遲到例假那天,這樣的話,就可以萬事大吉。但天算不如人算,還有最後一夜,一切就都會過去,但這最後一夜,她沒能搪塞過去。
淚水象斷了線的珠簾,大顆大顆的散落在衣襟上。
早晨醒來,給周成林打電話還是關機。她不敢給周建章打電話,她怕家裏知道,她也相信,憑周成林的本性,周成林一定不會回何家寨。她跑到縣委,在縣委門口遇到了孟波。
她焦急地問孟波:“孟科長,周成林來了嗎?”
孟波疑惑地說:“周成林早晨不是打電話給我讓我給捎假的嗎?怎麼,你不知道?”
她怕孟波看出什麼,趕緊解釋道:“哦,是的,我忘了。那你忙,孟科長。”說完,趕緊轉身離開了。
望著她的背影,孟波自言自語地說:“這年輕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