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一眼王靜旁邊臉型臃腫的王英,怕王英看出什麼端倪,又裝出一副關心的表情,假裝關切地說道:“靜啊,來了?為你的事,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你保出來。為此,政法委的劉書記沒少批評過我,說我姑息縱容親屬犯罪,說我包庇親屬。靜啊,不是姑父說你,這個社會要學會聽話啊,識時務者為俊傑。”吳俊才的話是一語雙關,既是說給王靜聽的,讓王靜以後要乖乖聽自己的話,又是告誡王靜,以後周成林出來,別再那麼猖狂,猖狂到最後,還不是落個階下囚?
王靜能聽明白他的意思,但由於周成林的安危都寄托在吳俊才的身上,所以她不敢吱聲。再說姑姑就在麵前,姑姑還不知道她的遭遇,王靜也不能讓她知道,所以她還得裝,裝出一副虔誠的樣子,不住地哀求吳俊才,讓他看在自己叫他一聲姑父的份上,想辦法把周成林給弄出來。
吳俊才擺出一臉無奈的樣子,道:“不是姑父不幫你們,你們的事讓我的確沒辦法幫啊。瀏陽河那邊告的厲害,上邊壓力也很大,你讓我怎麼幫你?”
王英也在旁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不住地哭訴著為王靜和周成林求情:“老吳,我可就一個侄女啊,你可得幫我想想辦法,算我求你了,好嗎?”
吳俊才在屋裏來回走動著,最後好像終於下定了決心,道:“好吧,我再想想辦法,等我找政法委的劉書記看看。”轉臉又衝著王靜道:“靜啊,你可不能恨姑父,姑父可是疼你的,你可不能讓姑父失望啊。你看這樣吧,我中午還有事,先出去一下,你在我家等著,下午我回來跟你商量一下辦法。”說完,和老婆說兩句,拿起包就走出了家門,臨出門,又交代王靜道:“你們的事我一定放在心裏,但是,最近我的會很多,也就今天下午能抽出空,你就在我家等著我回來。”
王靜是故意選擇在中午的時候來吳俊才家的。她知道這個時候姑姑肯定在家,吳俊才即使想動壞心,估計他也不敢太放肆。她想把事情跟吳俊才一說完就走。但現在吳俊才已經說了,讓她在他家等著他,下午和她商量救周成林的事,這明擺著下午王英上班,家裏隻有自己和他一個人在家。她知道吳俊才沒安好心眼,但她還必須在他家等,她心潮澎湃,心裏像揣了幾隻兔子。
下午上班的時間到了,王英拿起包對王靜道:“靜啊,我去上班去,等你姑父回家,你直接跟你姑父說。”
王靜一把拽住王英的胳膊,乞求道:“姑姑,我怕,你和我一起和姑父說,好嗎?”
王英愛憐地撫摩著侄女的頭發,道:“不行,下午省衛生局來我們醫院檢查,我必須趕過去接待領導。再說,都是一家人,還有什麼不好和你姑父說的?”說完,向門外走去。
王靜無助地癱倒在沙發上。
王英走了不久,吳俊才就醉醺醺地從外麵趕了進來,進來就衝著保姆嚷道:“康嫂,買菜去。”
保姆道:“上午我已經把菜買來了。”
“哦,買肉了嗎?”
“沒買。”
“那去買點肉,去超市買,順便再去買隻鴨子,讓他們給殺好,加工好。”
保姆應了聲:“是。”就提著籃子出去了。
保姆剛出門,吳俊才就急不可待地從裏麵把門反鎖上,撲到王靜麵前,一下子抱住了她,把她摁倒在沙發上,她拚命地反抗,嘴裏不住地哀求著:“姑父,求求你,你可是我姑父啊。”
吳俊才恬不知恥地嚷道:“姐夫操小姨子,天經地義,妻姐妻妹,見了就睡。你不是小姨子,你可是我的妻侄女,姑父也能睡。再說,我又不是沒睡過。”
王靜仍然努力地想推開吳俊才,吳俊才臉一沉,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想救周成林了,我可告訴你,我想讓周成林怎樣,他就怎樣。再說,你的問題也沒落實清楚,你的事弄不好要做大牢的。”
王靜徹底失望了,她不敢再反抗,在心裏絕望地叫了句:“周成林……我對不起你。”
看見王靜馴服的樣子,吳俊才得意的獰笑著,情難自禁,一把將王靜拎起,翻轉她的身子,粗暴地扒下她的褲子,一挺身子就送了進去。像個發情的種馬一樣肆意抽送著,絲毫也不憐香惜玉,那生猛的樣子和他那朽敗的光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靜特別的惡心,既有被周成林暴的屈辱,也有對周成林的愧疚,眼淚無聲地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