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嬌小可人的孟茹,聽著孟茹婉轉幸福的呻吟,一時之間,周成林覺得身心都無比的滿足與放鬆。今生今世,能有孟茹這樣的紅顏知己始終陪伴在自己的左右,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能有孟茹這樣的天之尤物,是他一生的夢想,一生的心願。上天待自己何其豐厚,一時間他忘記了帖子上的流言蜚語給他帶來的種種煩惱和不順,忘記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縱情地在孟茹的身上馳騁揮灑,以獲得一個男人最大的自豪和滿足!
在張樹東為情人葉莎莎購買的麗景華都小區六號樓五單元五零二室裏,張樹東與陳亞楠正聚在一起密謀著算計周成林和董教育的計謀。
葉莎莎給他們準備好酒菜之後,也坐在了一旁,一起參與到他們的謀劃中。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姓周的這次真的會受到影響嗎?他會不會從副縣長的位置上被拿下來?董教育是不是也會一起被拿下來?”葉莎莎坐下來後絮絮叨叨地問張樹東和陳亞楠,她也是這次被分流之列,她同樣恨死了周成林和董教育。
“估計姓周的現在沒有好日子可過。”張樹東幸災樂禍道。
“都怨老張你沒本事,讓姓董的捷足先登坐上了局長的寶座,要是你做上局長,我和亞楠大哥也不會受此冷落。”恨周成林之餘,葉莎莎又把滿腔怨恨灑在了情夫張樹東身上。
張樹東不滿地掃了小情人一眼,道:“你他媽的就知道怨我,要不姓周的橫插一竿子,我他媽的能馬失前蹄栽跟頭嗎?”
陳亞楠急忙替張樹東解脫道:“是啊,都怨他媽的姓周的多管閑事力薦董教育,不過,姓周的也他媽的已經成了秋後的螞蚱,由他蹦也就再蹦個三兩天,我聽說劉書記已經找姓周的談話了。”
張樹東咬牙切齒道:“是的,劉書記已經找姓周的談話了,據說市委和市紀委已經插手此事,為此,劉書記很惱火。姓周的他媽的是咎由自取,誰叫他樹敵太多,誰叫他和我們作對,既然他對我們不仁,就別怨我們不義,我們就得整他,直到把他整下台為止。”
葉莎莎也恨恨道:“就得狠狠整姓周的一次,最好能把姓周的和姓董的都整下去了。”
陳亞楠諂媚道:“是啊,姓周的姓董的都下去後,教育局局長的寶座就是張局長您的了。”
張樹東道:“我可不是為了做那個狗局長,我是為了你和小葉出氣,想起來他媽的就憋氣,別的人他們都不拿下去,就把你和小葉拿下去,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他們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葉莎莎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是啊,他們眼裏根本沒有你,要不教幹調整這等事他們為什麼不告訴你,別忘了,你是分管人事的副局長,怎麼說人事調整的事也該和你這個分管人事副局長通下氣吧,人家硬是沒和你吱聲,說明人家眼裏根本沒有你。”
張樹東不滿的掃了小情人一眼,道:“你這娘們能不能少奚落我兩句,老子已經夠煩的了。”
葉莎莎勃然大怒,道:“你他媽的就衝我有本事,有本事你衝姓周和姓董的發火去,你在姓周的和姓董的麵前夾著尾巴裝成狗,在我麵前哪來這麼多本事。”
張樹東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哀求葉莎莎道:“我的小姑奶奶行了,你就別再添亂子了,我們還是好好的商量一下對付姓周的和姓董的吧。”
葉莎莎悻悻地停止了數落,走進臥室不再出來。
葉莎莎離開後,陳亞楠道:“是啊,張局長您要是再能做上局長就好了。”
對於教育局局長的寶座,張樹東覬覦已久,他何嚐不想得到,就是因為周成林的出現,才驚擾了他做教育局局長的春秋大夢,因此他恨死了周成林,恨不得能吃周成林的肉,喝周成林的血,他按了按太陽穴,平複一下自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心情,衝陳亞楠道:“姓周的現在已經被搞的焦頭爛額,你要再下些猛料,一定要把他和姓董的都搞垮。”
陳亞楠獰笑道:“張局長您放心,我回去再在榆陽論壇華東民生論壇發一些帖子,爭取把姓周的和姓董的都搞下台。”
張樹東臉上浮出一縷不易察覺的陰笑,道:“隻要姓董的下去,教育局就成了我的天下,在教育局,天是老大,我就是老二,到時候我想動誰就動誰,想提拔誰就提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