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中崇下午去鑫雲商務賓館之前,在南海龍宮已經洗過桑拿,故此他道:“我下午已經洗過了,你去洗吧。”
白靈親了華中崇一口,淫蕩一笑,轉過身子,風擺楊柳腰走進浴室。
時間不大,浴室裏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和水流衝擊的聲音。
在聲音的蠱惑下,華中崇潛藏在心底原始欲望開始泛濫,走進臥室,換上睡衣,從皮包裏拿出藥瓶,取出一粒偉哥,用水服下,然後美美地躺在床上,愜意地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著煙圈兒,煙圈兒彌漫著慢慢地散開,漸漸地模糊,不經意間意識全都集中到了下身,因為那裏已經開始發脹,搭起了高高的涼棚,他不無感慨地說:“媽的,美國佬的玩意兒真他媽的好用!”
華中崇話音剛落,白靈走了進來,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秀發,一邊媚態逼人地坐在華中崇的身邊。
華中崇一把扯掉白靈身上的浴巾,目光像狼一樣在白靈那白皙誘人的胴體上上下逡巡著,然後慢慢脫掉了睡衣,貪婪地把白靈摟在懷裏……
一番雲雨之後,華中崇和白靈雙雙跌落在床上。
兩個人緊緊地摟了一會兒,華中崇爬起來靠在床頭點了一支煙。
“華哥,你給我抽一口。”白靈庸懶地躺在華中崇的懷裏,手裏還握著華中崇那根半硬不硬地東西。
“寶貝,風放出去了嗎?”華中崇的眼光幽幽地閃動著,望著白靈粉熒熒的鵝蛋臉。
“放出去了,估計時間不長,尹佳卿那婊子靠出賣色相,勾引周成林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縣委縣政府大院!”白靈臉上的笑容忽然間變成一種冷笑,狠狠地說。
“沒有人知道是你放的風吧?”華中崇不無擔心地說。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是我放的風,我在網吧裏發的帖子。”
華中崇低下頭,親了白靈一口,表揚白靈道:“做的好,政治是殘酷的,我們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放的風。”
“就憑這些,能把周成林搞倒嗎?”
“就憑這些,是不能把周成林搞倒,我們還需要更大的動作,明天我就去市裏,找穆市長,讓穆市長在常委會上抹藥,給他周成林上眼藥,隻要把周成林弄下去,不出意外的話,我做縣長是定在模子裏的事。”
“華哥,我把話說在前頭,你升官,我高興,不過,我圖的可不是你這些,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我從來沒把你當縣委副書記,隻把你當成我的愛人。”白靈摟著華中崇的脖子大獻殷勤,極盡柔媚地說。
“你不僅是我的女人,還是我軍師,是我的靈魂,是我的寶貝。”
“我不,我是女人,我隻做你的寶貝,不做你的軍師,聽見了嗎。”白靈嬌嗔地說。
“聽見了,寶貝兒。但是別忘了你是政客的女人。”
華中崇說完發現下身又脹得難受,原來白靈一直握著那根東西,華中崇重抖精神,又將白靈壓在了身下,再度對白靈展開淩烈地攻擊……
第二天,周成林剛到辦公室,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周成林掏出手機一看,是市委書記王慶民的秘書羅海的電話,急忙摁下接聽鍵,把話筒放到耳邊。
周成林剛把話筒放到耳邊,就聽到對方自報家門說:“你好,周縣長,我是羅海。”
周成林急忙道:“羅老弟好,不知道羅老弟打電話給我有什麼指示?”
羅海道:“指示沒有,我是替王書記給你傳個話,王書記有事找你,讓你十點鍾之前必須趕到市委。”
周成林急忙道:“請羅老弟告訴王書記,我現在就出發,十點前一定趕到市委。”
掛斷電話,周成林的心裏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市委書記王慶民找自己有事?到底能是什麼事呢?
關於縣裏的大小事應該找縣委書記劉世昌,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
難道是為了任前談話?這也不可能。因為任前談話一般情況下都是市委組織部部長或者常務副部長出麵,頂多由市委分管人事工作的市委副書記出麵,從來沒聽說過市委書記親自出麵和即將赴任的任前幹部談話的。
因此,得知王慶民讓自己十點前必須趕到市委,周成林頗感費解,不知此行是福還是禍,心裏有些惴惴不安起來,不免思慮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