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躺在床上的劉世昌,不知是因為洋酒上頭還是酒後興奮,心裏湧起一種莫名的衝動,仿佛是十八歲的小夥子,似乎全身都在充血,有一種饑渴的感覺,越來越覺得口幹難耐:“小芬,給我倒杯茶來。”
竟然沒有人應聲,他又叫了一聲,仍然沒有應聲。
沒有辦法,他隻能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迷迷瞪瞪地走出臥室。
走出臥室,他突然感到尿急,於是改變了方向,向洗手間走去。
走進洗手間,一推開門,便掏出家夥,目光迷離地往坐便走,隻聽見一聲輕嗔在耳畔響起:“劉書記,你好壞!”
朦朦朧朧中,劉世昌這才看到坐在浴缸裏的李小芬,在熱氣和霧氣的蒸騰下,李小芬的軀體猶如出水的芙蓉一樣白皙光潔,如凝脂白玉一樣的肌膚散發出陣陣誘人鼻息的香氣,一下子擊潰了劉世昌心裏的那道堅固防線和理智的思緒,他思維中固守的那份疑慮頃刻間被擊打的支離破碎蕩然無存。他的雙腳像被人綁了繩子一樣一步一步徑直走向李小芬,李小芬那嫵媚晶瑩的眼神,俏皮性 感的嘴唇,蕩人心魄。
也許是受到李小芬光潔軀體的誘惑,也許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一股濃鬱的原 始欲 望從劉世昌的心底悄然湧起,開始在他體內來回的衝撞,就像脫韁的野馬和與大部隊失散之後失去終極目標的遊兵散勇,沒有方向地亂闖,理智在那一瞬間完全崩潰,意識完全模糊。
老婆蕭雨梅已經到了更年期,很少與他過夫妻生活,即使偶爾和他上一次床,也是應付官差,從來沒讓他淋漓盡致地發泄,這對於一個正值盛年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和折磨。
所以,半夢半醒中,劉世昌情不自禁撲了過去,一把將李小芬摟在懷裏,手也不由自主地地跟著瘋狂移動。
那一瞬間,少女的矜持和做人的良知驟然在李小芬的潛意識中徜徉,是啊,自己還是少女,還要嫁人,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把自己交給一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男人,失去了清白之身,因此,她本能地想掙脫劉世昌的懷抱。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欲火難耐的劉世昌已經失去了理智,雙手一用力,她根本不是已經失去理智的劉世昌的對手,結結實實被劉世昌抱在了懷中……
“芬兒,對不起,都是酒鬧的!”事後,冷靜下來的劉世昌有些懊惱有些惶恐地說。
“你後悔了?”李小芬裝得像個受傷的小鳥,楚楚可憐地問。
劉世昌的確有些後悔了,他之所以接納李小芬到自己家做保姆,本意並不是為了占有,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找一個好一點的保姆幫自己帶孫子。
當然,李小芬到了自己家後,劉世昌不止一次地想入非非過,但也隻是想想而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真的行動了,而且得逞了。劉世昌的心裏既有偷,又有不軌的懊惱,心情非常矛盾。李小芬似乎看透了劉世昌的心思,兩行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流落下來。
“芬兒,是我不好,不哭,不哭。”
當劉世昌試圖用手給李小芬擦眼淚時,他發現從李小芬大腿裏側滲落的水珠是淡紅色的,李小芬見劉世昌用探詢的目光盯著自己的下身看,她借勢用手紙擦了一下自己的處女 血,呈現在劉世昌麵前的手紙上有一塊殷紅的鮮血。
“芬兒,原來你還是處女?”劉世昌張著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李小芬抹了抹眼淚點了點頭,說:“是的,人家在你之前是處女,人家把第一次交給了你!”
聽李小芬說的確是把第一次交給了自己,劉世昌既惶恐,又感到興奮和滿足,這是他平生第一次給處女開苞,因為蕭雨梅在他之前處過一個男朋友,並在認識不久之後就發生了那種關係。所以,當劉世昌看到小芬的處女血時,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他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萬一李小芬去告發他一切就都完了。於是他試著關心地撫摸李小芬的臉龐,連聲檢討道:“小芬,真對不起,我喝多了,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對你負責的,告訴我,你想要什麼,隻要你想要的,我一定答應你,滿足你。”
“既然你說對我好,能不能幫我找份工作?”李小芬停止了哭泣,抬起頭,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無限委屈地望著劉世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