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緊張地往樓梯口走去,走到劉洪兵身邊,劉洪兵笑著對她說:“奇怪,你今天怎麼不跟他一起吃飯了呢?”
高麗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我們已經吹了。”
“吹了?”劉洪兵驚訝地看著她,有點不相信。
高麗朝同事看了一眼,噘著嘴說:“剛才,我就是在跟她說那事,我心裏,其實也是挺難過的。”
“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吹了呢?”劉洪兵追問。
高麗說:“就昨天晚上,我們實質性地談了一次。他說他從今天下午起,就要正式出去表演了。我一直反對他做這個,所以我說,如果你真的去做,我們就吹。”
“哦,那他怎麼說呢?”劉洪兵跟她們一邊沿連廊往前麵的營業大樓走去,一邊說話。
高麗是個聰明機靈的女孩,她知道怎麼跟這個魔頭說話:“他說,為了掙錢給母親看病才來這裏的,他隻表演,不做其它的,這等於是一次人體藝術展覽。”
劉洪兵掉頭看她:“他是這樣說的?做猛男,怎麼可能隻表演,不做其它的呢?”
高麗的臉沉下來:“我不相信,所以跟他吹了。”
劉洪兵的眼前又多了一層疑團:他們真的吹了嗎?楊興宇為什麼不顧愛情,堅持要做猛男呢?
高麗靈機一動,想出一個計謀:“劉總,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劉洪兵側目去看她胸脯。
高麗感覺到這個不安分的色目,心裏有些厭惡,但嘴上卻還是帶著甜味說:“劉總,你現在是我們這裏的第二把手,手裏有大權。你能不能幫他調一個工種,隻要不做猛男,做其它的,都可以。”
劉洪兵盯著她,下著誘餌說:“可以啊,但這是要候機會的。”
高麗歎息一聲說:“那要候到什麼時候啊?劉總,你能不能今天下午不讓他出去表演啊?”
劉洪兵說:“這是徐總親自定的,怎麼能隨便改呢?還是讓他先做一段時間再說吧,以後有機會了,我跟你說好不好?”
“以後?就晚了。”高麗的嘴噘得更高了,“那可以讓他隻表演,不做其它嗎?”
劉洪兵沉吟起來,他想把徐芳芳對楊興宇感興趣的事巧妙地說出來,讓她吃醋,嫉妒。這對他穩定與徐芳芳之間的感情也許有好處。
高麗這樣說話,說明她對楊興宇還是有感情的,挑起女人間的醋勁,對男人絕對有好處。可如何說,才能恰如其分呢?既暗示給她,又不能太明顯?
“這個,我作不了主。”劉洪兵在感情麵前,也有了一些心計,“這次,不知為什麼,徐總親自決定楊興宇出場表演的時間,還有其它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