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真實情況和他真實意圖的施菊香,現在隻能憑他說的話去判斷。所以她在聽了韓少良的話後,也感到非常意外,十分驚訝,所以也幫著他說:“沒想到龔蓓蕾會這樣對待你,唉,年紀輕輕,就怎麼厲害,爭權奪利,恩將仇報,這是不對的。”
“她是一個高深莫測的妖精,我怕她有更為險惡的用心。”韓少良想到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安地猜測說,“她不僅要對我進行報複,還可能要置我於死地。”
“哦?”施菊香被他這樣一說,也擔心起來,“真這樣的話,那她就是埋在蒙麗集團內部的一顆定時炸彈。”
“所以我急啊。”韓少良極力說著龔蓓蕾的壞話,“實際上,她就是我們的克星和對手。”
他口口聲聲地說“我們”,就是想拉攏和迷惑施菊香。人往往都會這樣,有了一致的外敵後,就會淡化內部矛盾。韓少良現在要用這種辦法,爭取施菊香的支持,挑起她對龔蓓蕾的不滿與仇恨,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媽的,這個小娘們,我必須要進行反擊,明天就開始行動。”韓少良一臉憤慨地說,“她不是很能幹嗎?要權嗎?我就躲出去,看她能不能把公司管起來?哼,不出出她的洋相,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會越來越囂張,要爬到我頭上來做窠了。”
“你要到哪裏去?”施菊香已經相信他的話了。她哪裏想到,韓少良所說一切,完全是一個好事男人發的色火,生的色謀啊。
“到廈門分公司去,我要去一陣子。”韓少良說,“你不要對任何人說,我也不會接她的電話,讓她去空著急。哼,我要用事實讓顧總他們看看,離開了我韓少良,蒙麗集團就不行!”
“這樣行嗎?”施菊香又有些疑惑地說,“這對公司恐怕不太好吧?矛盾歸矛盾,工作歸工作,不能意氣用事啊。”
她嘴裏這樣說,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為丈夫跟以前情人徹底鬧翻,就不會再藕斷絲連,就能專情於她,忠誠於家庭了。
於是,她高興地說:“先吃飯吧,菜涼了。”
韓少良聽話地坐到桌邊去吃飯。
“要不要喝一點酒?”施菊香想到他明天就要出差,就想今晚跟他過一次夫妻生活,否則,不知又要空等多長時間。
她跟韓少良約法三章後,就遵守條款,恪守婦道,再也沒有跟南陵那個男鴨聯係過。那個小夥子倒是對她很癡迷,當然,她知道他是在癡迷她的錢。他一直在給她發微信,打電話,要跟她見麵,她明確回絕了他。後來,他發微信,她不回,再火熱燙手的微信,也不回;打電話,她不接,有時在班上,她就關機。
丈夫改邪歸正,她作為一個妻子,就更應該像一個妻子的樣子,體貼丈夫,關心丈夫,忠於丈夫,不能再出軌。不出軌,就要在丈夫身上得到滿足,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韓少良知道她這是她想跟他夫夫妻生活的暗示,卻沒有應聲。因為他把全部的激情都發泄在剛才那兩個小妞身上了,哪裏還來的荷爾蒙啊?
施菊香不等他應聲,就去酒櫃裏拿了一瓶酒,給他倒了半杯,然後把幾個好菜推到他麵前,有些討好地說:“吃吧,晚上才燒他的,新鮮。”
這已經這有向丈夫乞討夫妻生活的意味了。
作為一個丈夫再不滿足她,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吃飯的時候,她溫柔地給他又是搛菜,又是倒酒,非常的殷勤。目的就是為了讓丈夫能在晚上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啊。可是,這個富豪丈夫拿什麼回報她呢?
吃完飯,施菊香搶著去碗筷,邊收拾邊對他說:“你先去衝個澡,等會我給你收拾明天路上用的東西,換洗的衣服。”
唉,今晚不應付她不行啊。韓少良麵對妻子的熱情和關懷,心裏也是有些內疚。現在怎麼辦呢?他從背後細致地看了妻子一眼,想從她身上發現一些生動的地方,早點發動一下自己的激情。
可是,他看著已經步入中年的妻子,就不禁想起剛才那兩個鮮嫩可口的小妞,想起美麗高貴的龔蓓蕾,於是,他不僅沒有一點感覺,沒有一點性趣,甚至還生出一種討厭的感覺。
這是最要命的事,男人真是一種視覺動物,感覺決定一切,感覺重於理智。真的,他隻要他想起龔蓓蕾,就是現在想起她,他還會有那種衝動,你說怪不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