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說,二毛就不客氣了,也等不得了,他從椅子下麵抽出一把雪亮的尖刀,對準她的胸脯,歹毒地說:“你死到臨頭了,還這樣硬?啊?怪不得韓少良要殺你。你敢動,我就一刀捅死你,再奸屍。”
龔蓓蕾看著頂在她胸脯上的尖刀,縮著胸佝著身不動。二毛又猛地伸出右手,勾住她的頭就往他這邊掰。
龔蓓蕾拚命往後縮,蹬著腳掙紮,但哪裏是這個流氓殺手的對手?他放下手裏的刀,抱住她的上身,隻一用勁,就把龔蓓蕾掰倒在他的懷裏。
龔蓓蕾用腳使勁踢著車身,車窗,嘶聲大喊:“救命,救命啊——”
二毛的力氣太大了,他把龔蓓蕾的腳抱到副駕駛座位的後邊,讓她蹬不到車窗,再用左手緊緊摁住她的上身。
同時,他俯下頭去要吻龔蓓蕾,龔蓓蕾搖著頭不讓,還拚命地喊叫:“流氓,混蛋,你放開我——”
想起當初韓少良引誘她,強迫她,把她霸占為情人後,跟她合作創辦公司的事,她後悔莫及,萬分痛苦。
車門關得死死的,圍牆內外一個也沒有,她的喊聲被淹沒在荒蕪工草海中,誰也聽不到。
二毛激情難抑地俯下頭去,隔著衣服拱她胸前的波浪。拱了一會,他尖著嘴巴吻她的臉,龔蓓蕾還是搖著頭不讓他吻,他就把嘴巴頂到她的耳朵邊說:“閉嘴,臭娘們,再叫,我就殺了你。”
為了保命,龔蓓蕾不叫了。膽她恨死了他,也充滿了死的恐懼,怎麼能起那種反映呢?
二毛要用說話語做她的思想工作,卻不得法,盡說些汙辱她的話:“你反抗什麼啊?你的情況,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早已被韓少良操爛了,還裝什麼貞女啊?”
流氓開口就是流氓話,滿口粗俗的穢語:“你能給韓少良搞幾年,就不能讓我搞幾次嗎?你讓他搞了,他卻還要殺你,而給我搞,我能保你的命,你還不肯,還要反抗,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混蛋,放開我——”龔蓓蕾羞辱得哭了,邊哭邊叫罵,還拚命掙紮,“我真後悔啊,我不應該上一個陌生男人的車子,不應該聽命於貪官的擺布,做別人的情人啊——”
二毛更加瘋狂起來:“你已經做了貪官的情人,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現在,你到底是要命,還是要貞操?”
這時候,龔蓓蕾包裏的手機響了。龔蓓蕾拚命掙紮著要坐起來拿手機,二毛死死地摁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他用右手去她包裏拿手機,拿出來,把它關了。龔蓓蕾更加絕望,但沒有死心,還在他的懷裏像一條青魚一樣拚命掙紮。
“你這個該殺的色鬼,我寧願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龔蓓蕾豁出去了,不顧一切地反抗著,掙紮著。
二毛惡毒地說:“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的?身材豐滿性感,皮膚白嫩細膩,我早就暗戀你了,一直想搞你,可惜沒有機會。現在,好容易來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既能拿到貪官的一百萬元報酬,又能盡情地搞你,我能放過嗎?”
“流氓,混蛋,放開我——”龔蓓蕾氣得想咬他,卻被的嘴死死地頂住臉,轉不過去。
二毛見她如此剛烈,為了一個已經失貞的身子,真的連命都不要,就更加惡毒地用話汙辱她:“你真的太美了,就這樣死掉多可惜啊。我要好好地吻你,享受你,才讓你死。否則,上帝造了這麼美麗的一個臉蛋,這麼美妙的一個身材,就這樣白白地消失,不是太浪費了嗎?也辜負了上帝的一片心意啊。”
“你這個混蛋,說的什麼狗屁話啊?”龔蓓蕾瘋了似地拚命扭身,喊叫:“韓少良這個老混蛋,竟然這麼歹毒,雇請殺手來殺我,還要這樣殺。這種貪官,真的太可惡了,被他們說中了。我太大意了,也太糊塗,我不應該到武漢來,我,來人哪,救命啊——”
二毛見她越喊越響,趕緊拿過一塊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塞住她的嘴,然後開始準備強暴她。他用左手的手臂死死地摁住她的喉嚨,右手朝她的褲腰裏伸去。
龔蓓蕾的身子狂扭著,腳蹬在後排的車椅上,極力扭動身子,不讓他的手伸進去,也不讓他解褲帶。但她的褲帶係得太緊,怎麼也插不進去。一隻手又不好解她的褲帶,急得沒辦法,他隻好俯下頭去,想用嘴與手配合,把她的褲帶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