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氣氛一觸即發。
那叫虎哥的中年胖子,正怒目瞪著方牧,他的那些小弟也紛紛站了起來,呈現包圍之勢,將方牧和陳姐圍住。
方牧淡淡一笑,好不緊張,反而帶著譏笑。
但是陳姐就不同了,她可不知道方牧的力量,況且如果事情鬧大,被酒吧老板知曉,肯定要怪她不會招呼客人。
“虎哥,你別生氣,酒吧裏那些倒酒的姑娘,今天的確空缺的很,你先將就一下,要不我給你倒酒怎麼樣?”
陳姐焦急說道,希望能化解這場矛盾。
但是可惜,虎哥卻冷聲一喝:
“哈?你給我倒酒?你算個什麼玩意,年老色衰的老東西,真沒點自知之明。”
他伸出手,想要將眼前的,老娘們推開。
不過下一刻,他整個人卻倒飛了出去,狠狠撞擊到牆壁上。
其他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虎哥的那些小弟個個你望我,我望你,完全懵逼狀。
他們全部都沒看見有人出手,但虎哥那龐大臃腫的身體,卻飛出兩米外,簡直不可思議。
“你們幾個搗亂的趕緊把那死豬帶走,別放在這裏發臭!”
方牧冷冷道,一眼看去。
那些染著頭發的混混,個個渾身一僵,後背發涼,感覺像是被什麼龐然大物所緊盯,連挪開腳都變得艱難。
方牧那微微釋放一點的小氣勢,隻是一放即收,就嚇得那夥混混不知所措,然後唯唯諾諾的將牆壁的虎哥拉起來,逃離這裏。
陳姐看在眼裏,美目閃爍,不可思議的看著方牧。
雖說之前是方牧救了她,但她當時非常驚慌,眼中朦朧,所以並沒有看清方牧真正的動手方法,不過現在她看見了。
“你練了多少年?”
陳姐小嘴微張,說出了心中震撼和疑惑。
一擊能把人打飛兩米外,這得多大的力氣和速度呀。
“沒什麼,小玩意罷了。”
方牧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端著盤子出去了。
陳姐望著方牧離開的背影,內心好奇,覺得這位救命恩人似乎有些非同凡響。
夜晚的酒吧,特別熱鬧,人來人往,跳舞的跳舞,泡妞的泡妞。
方牧作為一個服務員,看著好多青春漂亮的女孩在吧台上喝酒,說說笑笑,特別有趣。
與此同時,在酒吧外麵一顆老樹下。
被打的虎哥,艱難的醒了過來,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眼神怨毒的看著後麵酒吧。肚子上的劇痛,到現在還未減輕,顯然被打的很重。
“我草!那個小服務員居然敢偷襲我,簡直找死!”
“老大,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家夥出手很快,我感覺就是我們一起上也不是對手。”
“沒錯沒錯,我們是來喝酒跳舞的,還是不要惹事為好。”
那些被震懾住的小弟們,紛紛勸說著虎哥,讓他別多事了。
虎哥眉頭一皺,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小弟如此害怕一個人。一番猶豫,隻能如此說道:
“好吧,暫且這樣,以後這家酒吧我們不再去。”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灰溜溜的離開了,以後也沒敢再來惹事。
而方牧那邊,他在正常上班,給那些唱歌跳舞的人們,端去酒水,也因為長得帥,還被好幾個玩瘋的女孩拉著,向他索要手機號碼,好似隻要方牧願意,今晚就能成就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