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追過來的陳書牧,喘了幾口氣,立馬對紅衣女子恭敬說道:
“柳當家,這家夥奇裝異服,還留著短發,肯定是域外番邦的奸細,我看還是直接斬殺為妙,免得為柳家寨帶來滅頂之災。”
聰明的陳書牧,沒有說方牧在他頭上撒尿的醜事,而是胡編亂造一個理由,想讓柳大當家立馬殺了方牧。
果不其然,紅衣女子目光一凝,對方牧非常冷漠的說道:
“跪下!”
什麼?跪下?這可是對一個男人尊嚴上的踐踏,人格上的侮辱,方牧可是堂堂八尺男兒,怎麼可能跪下!
絕不可能!
“噗通!”
跪地的聲音,快速而又沉穩,方牧以0.01秒的時間,做出了這個舉動。
他跪在紅衣的女子的腳下,舉著雙手,以無辜的表情說道:
“女俠饒命呀,我隻是路過的,是劫財還是劫色?”
月光下。
方牧老老實實的跪在紅衣女子腳下,雙手舉著,滿臉無辜。
紅衣女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便開始詢問:
“你是什麼人?為何突然出現在此地?”
很顯然,若是方牧不給出合理的解釋,怕是要被這位絕色女子給一刀斬了!
方牧深呼吸了一下,露出和善的笑容,麵不紅心不跳的回答:
“我叫方牧,剛從海外學習歸來,所以衣服有些奇特。剛才不知道女俠有大事要辦,驚擾了各位,還請原諒,我隻是路過的。”
“柳當家,這家夥信口雌黃,我們埋伏之時,根本毫無人影,可他卻像是憑空冒出似得,突然出現!我覺的此人詭異的很,應當直接斬殺為妙,免得走漏風聲,給我們柳家寨帶來滅頂之災呀!”
陳書牧在一旁嚴聲說道,一口咬定方牧就是奇怪的人,非殺不可!
實際上不用他說,被稱呼為柳當家的紅衣女子,也知道打扮奇特的方牧絕不是普通老百姓。
方牧聽了那白衣男子屢屢和自己作對,實在是忍無可忍,立馬站起身子,指著那家夥鼻子罵道:
“我草!我不就剛剛在你頭上尿了尿,給你喝了飽嗎?你至於這麼針對我?是不是還想嚐一嚐?但是可惜,這是獨家秘方。”
“噗!”紅衣女子忍不住笑了,人生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笑話。
紅衣女子很快就收起笑容,擺出比剛才還冷酷的麵容,當做剛才沒有笑過。
方牧眼神亂飄,一副我沒看見的樣子。
不過那陳書牧則麵色陰沉的可怕,右手緊握著斬馬刀。
要不是柳大當家在這裏,陳書牧絕對會把方牧大卸八塊,扔到四周的樹林,喂給野狼吃。
那迅速恢複冷酷麵色的紅衣女子,擺了擺手,淡淡道:
“算了,不管你是什麼人,都得付出些什麼。”
“付出什麼?要劫財嗎?我可沒有錢。如果劫色的話,我希望這位姑娘你能溫柔點,我還是第一次!”
方牧舉著手,滿臉苦笑的說道,內心還沒有準備呢。
“放肆!你竟然敢胡說八道,柳當家,我看還是砍死這小子算了,免得後患無窮!”陳書牧大喝道,每一句話都想置方牧死地。
但紅衣女子似乎有自己的打算,便收起自己的斬馬刀,淡淡道:
“按照以往的規矩,將他帶回山寨,再將其關入地下鐵礦裏幹活。”
“是。”
陳書牧恭敬的目送紅衣女子,而後目光陰狠的看向身後青年。
“哼,算你小子走運,要不是大當家跟過來,我絕對一刀斬了你,快點給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