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周玲玲王玲玲的,我一概不認識。”
“嗯?為什麼?”
“老子上過的女人數都數不清,誰他媽知道你說的是那個。”許富有一臉鄙夷的看了方牧一眼,仿佛方牧有些大驚小怪。
“嗬嗬。”
方牧苦笑一聲,便再次詢問:
“那個周玲玲是個開花店的,你不是經常在她店裏賣花送給她嗎?怎麼現在不認識了?”
“哦?原來你說那個賣花的小妞呀,那還確實有些印象。你們是不知道,那小妞剛開始靦腆的很,弄的我心癢癢,可後來就很粘人,然後就分了唄。”
許富有用毛巾擦了擦臉,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這也難怪,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談戀愛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重複。
“哦?僅僅是因為她很黏人,所以你才分得?”
方牧雙目微眯,緊盯著他的神色。
果不其然,許富有愣了愣,想了想才淡淡道:“是的。”
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說謊了。
就在方牧準備讓許老板教訓他時,方牧身旁的李嫣然突然不對勁了起來,她二話不說就抄起身旁的一瓶白酒,朝許富有的頭上打去。
“嘭!”
一整瓶沒有開啟的白酒,頓時破碎,許富有的腦袋一歪,就倒在了血泊中。
方牧在往李嫣然身上一看,頓時倒吸口涼氣。
現在的李嫣然,麵色猙獰,雙手微微顫抖,一縷縷白煙竟然從頭上冒出。
“靠!這鬼不要命了。”
方牧大叫一聲,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繼而拿起一根牛鞭往李嫣然印堂上打去。
“啪!”
牛鞭打下去,麵色猙獰的李嫣然才嬌軀一軟,癱軟到了座椅上。
“李小哥,這、這怎麼回事?”
對麵的許老板,驚定不已,剛剛才反應過來。
方牧隻能歎口氣,徐徐解釋:
“一定是你兒子剛才說了謊,激怒了我秘書身上的鬼,所以她才拚勁全力暫時奪取身體的控製權,然後打暈許富有。”
“啊?那小哥你有什麼辦法能驅除掉嗎?我可不想我兒子死。”
“其實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我的秘書拖到太陽底下暴曬一個下午,那個時候她身上的鬼,要麼逃走,要麼死。”
方牧嘴角一撇,帶著一絲陰險的笑容。
對麵的許老板一聽到如此簡單,頓時大喜。
“不過……”方牧話鋒突然一轉的說。
“不過什麼?”許老板不解。
“不過我的秘書可是一名警察,同時還是木景市市長的女兒,你確定敢把她拖到太陽底下暴曬?”
方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指在桌麵輕輕點著。
果不其然,許老板一聽到方牧的解釋,頓時如泄氣的皮球般,癱軟到木椅上。
“你放心吧,隻要你兒子好好配合,這鬼我有把握弄走。”
“那一切就拜托小哥你了,可千萬不能讓這女鬼盯上我的兒子。我還想靠著他,傳宗接代呢!”
“傳宗接代?哈哈,這個你完全不用放心。你這兒子風流的很,就算現在死了,你也會有孫子。”
方牧滿臉譏諷的看著地麵上昏迷的青年,就晃了晃李嫣然。
“嗯?我怎麼了,頭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