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打戰不是不給飲酒嗎?皇上出征時親自下的禁酒令,怎麼自己倒先……”魅酒兒伸手想要阻止。
百裏玉樹順勢將她從床榻上抱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朕還記得你最愛南宛的陳釀花雕,尤其是桂花釀,你喝一點去去寒氣!”
“桂花釀嗎?”魅酒兒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竟然忘記了拒絕,就像當初在禦書房一樣。
百裏玉樹扯開壇口的封皮,一股濃鬱的桂花香混合著花雕特有的酒香傳了過來,引起了她的酒意,盡管她已有六年未飲一滴,但那些美好的回憶也仿佛這封皮一般被瞬間揭開,全都再次湧上了心田。
“那就喝一點!”
魅酒兒偷偷的朝帳門處看了一眼,探出身子深深地嗅了一口酒香。酒還未飲俏臉卻先紅了三分,她接過酒壇,輕輕地啜飲了一口,瞬間一股熟悉的味道沁入心脾,香甜,溫暖。
百裏玉樹低下了頭,緊緊的貼在魅酒兒柔軟的肌膚上,見她如此,伸手奪過酒壇:“這樣喝,哪能夠痛快?”說著一個轉身,將酒壇舉到自己的唇邊,仰頭便一飲而盡。
兩人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兩壇酒很快就見底了。
此時的魅酒兒一張臉已經酡紅,身上的貂絨毯也掩不住她渾身肌膚微微泛著的紅光,美的不可思議。
百裏玉樹瞧得有些失神,捉住她的手腕,輕輕用力就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裏,低頭封住了她的唇瓣。
“唔!”
魅酒兒無力地掙紮,卻惹得百裏玉樹更加難奈。
“朕想要你!”百裏玉樹緊緊地擁著她沉吟。
“不要!”
魅酒兒一聲驚呼,神誌頓時清醒了幾分,猛地用力將百裏玉樹推了開去。
“朕就是要你!”百裏玉樹眼神灼灼,再次撲了上來,魅酒兒轉身欲逃,卻被他一把攬入懷中。
“刺啦!”
裂帛聲響起,魅酒兒身後的衣衫盡數被百裏玉樹撕裂。
魅酒兒奮力掙紮卻無法逃脫……
“酒兒,你背上的九重葛,好像與之前的不一樣!”百裏玉樹突然停下了一切動作,隻是緊緊地箍住了她,聲音有些詫異。
魅酒兒聞言一驚,這背後的紋身是他父親魅王親手紋上的,怎麼會有變化?
百裏玉樹將她抱回床榻,自己去將銅鏡搬來置於她身後,魅酒兒這才瞧見了自己後背上的情形——那原本重重疊疊、錯錯落落的花枝花葉已經與因為喝酒而泛紅的皮膚融為一色。而那些錦簇的繁花卻突兀地顯露出來,失去了枝葉的襯托,越看越不像九重葛的花朵,反倒像是一幅高高低低的山水畫。
“這就是一幅地形圖!”百裏玉樹凝眉低語,將魅酒兒轉向自己:“西弩毒蛇蠱三族,處心積慮要將你要回去,最重要的原因便就是這個!”話到此處,百裏玉樹聲音突然冷了幾分:“他們一個都不能留,朕不會允許他們有任何傷害你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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