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張小奪迅速的拉上了車門,快速的跑進了天和美飯店。張小奪四處張望,看見二樓的一個房間的門口聚集了很多人,裏麵不斷傳來酒瓶摔碎的聲音和腳用力的踹在地板上發出“動人心弦”的“轟轟隆隆”的聲音。就是那裏沒錯了。張小奪鑽進廚房拿出一把菜刀便跑上了樓梯。
撥開人群被眼前的一幕驚的一愣,四五個青年圍成一圈用腳狠狠的往地上踹著,地上一個男生的身上全是血,手裏還拿著酒瓶。更有甚者拿起啤酒瓶用力的往地上的男生砸去,“啪”的一聲酒瓶在那地上的男生頭上炸開了花。二姐和幾個女生嚇得抱成一團縮在牆角,哭的稀裏嘩啦。右手上還流了血,張小奪腦子“嗡”的一聲,大罵一聲便一腳蹬開一個正在用腳踹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男生。
“我操他媽的看誰再動一下?!”
張小奪紅著眼睛手拿菜刀指著那幾個愣住的男生。有一個頭發亂亂的吐著酒氣的男青年昂起腦袋問
“你他媽誰啊?”
張小奪一刀劈在牆上,牆被砍出一道深深的疤痕,道
“我是你爹。識相的趕緊滾蛋。別他媽逼我真砍你。”
那青年不屑的嗤笑一聲,腦袋一偏伸了過來,道
“來來來,照這兒砍!不砍你他媽是我孫子!”
青年不斷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讓張小奪去砍,他還真不信這個十七八歲的“白毛兒”敢用菜刀砍自己。想試著用魄力征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張小奪一看這架勢笑了,他最討厭別人挑戰自己的話,自己說的出做的到。歪了下腦袋笑了一聲,左手抓著那青年的脖子用刀背狠狠的劈在了那青年的腦袋上,周圍一陣驚呼。女生們尖叫一聲都捂上了眼睛。跟那青年一起的三個人正想上來打張小奪,張小奪一腳蹬開地上躺著失去知覺的青年,用刀指著那三個人說道
“你他媽也想試試?兩個選擇,一個挨砍,一個滾蛋。我數到三。”
張小奪的手在顫抖,地上那個青年到底怎麼樣了說實話自己的心裏也沒有底。雖然自己用的是刀背,可是自己用的力道自己是知道的,這一下就算那青年沒有什麼事兒但是最起碼在醫院躺個半個月是沒有問題了。可是自己沒有辦法,隻能這麼做。張小奪鐵了心了,那三個小子如果不走的話,自己繼續砍。
“一。”
張小奪嘴唇動了一下,聲音被壓得極低。周圍的人都屏住呼吸,嚇得不敢說話。圍觀的人有的都看不下去了,準備上來勸架的人也站在門口不敢進來。不知道外麵誰小聲說了句
“趕緊報警。”
“我看誰他媽敢報警?”
張小奪紅著眼睛用沾滿了血的刀指著外麵的人大聲說道,看外麵的人消停了,轉過身來提高了聲音道
“二!”
“好,我們不管了。這個人我們得帶走。”
一個穿著黑色短袖的青年指著地上躺著的滿身是血的人說道。
“嗯。趕緊著滾蛋。”
張小奪閃身到一邊,看著那幾個人倉皇離去。張小奪迅速跑的二姐身邊,檢查了一下才放心了。出了胳膊上被酒瓶劃了一個傷口外別的沒有大礙。可能是因為剛才那些人打架的時候酒瓶破碎的玻璃片紮到了。張小奪看著還驚魂未定哭哭啼啼的二姐怒道
“哭什麼!趕緊走!”
拉起二姐便往外走去。看著那幾個女生說道
“你幾個也是,趕緊的走。”
張小奪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到底什麼情況,現在場麵又混亂的不行,於是趕緊叫著幾個人一起回家再說得了。 周圍的人哪敢擋住這個煞神的道兒?紛紛讓開了一條小路,張小奪一溜煙的鑽進一輛麵包車裏麵,道
“哥們兒,麻煩了,趕緊的東關橋。”
那麵包黑車張小奪經常做,跟那司機已經混熟了。大約三十歲左右。張小奪就這習慣,小於四十歲左右的人在外麵都是叫哥們兒,從來不叫叔叔,自己父親的朋友除外。張小奪坐在鬆花江麵包車的副駕駛位置上麵,抽出一根黃山遞給那司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