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奪回過頭來,兩眼幾乎冒出火來“哥,大發了。”
鴿子走到窗台看了一眼,哈哈一笑道“王三生不愧是個老油條了,對付我和海民,叫那麼多個幫手過來你是想鎮鎮場子還是想幹嘛?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王三生冷哼一聲,寒光一現“鴿子,你剛才那話已經說到份上了。既然事情鬧到這一步,看來不把你給弄老實了我王三生就算是白白在道上玩了三十年了。”張小奪從後背抽出一把開山刀,衝上去抵在二配肚子上,一把掐住二配的脖子道“王三生,老子剛才沒插嘴,我填上一句,凡是對我和我兄弟有生命威脅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最近道上的豹子和祥子大輝就是個例子。那時候我啥也不是,現在也一樣。我可不講什麼情麵,我也不管你王三生是個什麼人物。聰明的話趕緊的把外麵那群傻比弄走。”
二配還沒反應過來一把冰冷的刀就頂在了肚子上,急的不之所錯。自從張小奪身體開始發生異變以後,自身的協調能力得到實質性的飛增。隻要是她願意,就是奔馳他也一樣追的上。王三生忘記了身邊還有自己的兒子,現在自己的一塊肉就在別人手裏,確實最大的短處。
王三生有些生氣“張小奪,趕緊的給老子滾蛋,我和你父親有些個交情,按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這個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要是在在這裏當個攪屎棍,別怪我不講情麵!”
張小奪冷笑一聲“王三生,別跟我一口一個老子,一口一個叔叔,你他媽的是誰的叔叔?當初我爸進去就他媽是你和別人弄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好,今天既然鬧到這,那咱就玩撕破臉的玩法。”
話音剛落,張小奪一刀背拍在二配腦袋上,二配疼的嚎叫了一聲。
張父從部隊出來以後接受了一個破舊不堪的服裝廠房,經過努力搞好以後王三生和幾個原來的朋友聯起手擺了張父一道,如果不是王三生,張小奪也不會過那種不人不鬼的日子,更不會讓自己的母親受那麼多的苦和氣。這些事情都是張小奪一次無意中聽到張父和母親談話的時候無意中說出的。
王三生現在有些尷尬,自己和上一輩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竟然讓一個晚輩給知道了。道”小奪,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過去的事情就算了。那時候都年輕,相信你父親也能理解。”張小奪冷哼“王三生,你說的輕巧,過去的事情就算了。你害我們一家成什麼樣子了你知道麼?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那次你王三生也混不到現在這種地步吧?”
王三生敗頂的腦袋上有些個汗水,對於這種事王三生是一輩子不願意提起,這也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王哥!怎麼回事!”
這時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皮夾克牛仔褲,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不少一樣打扮的中年人,其中站在這個說話的身旁的還有一個國字臉,大胡子,一臉凶相的看著屋裏麵的幾個人。王三生剛才的尷尬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種大哥的風範,用手指著張小奪說道“這個小子綁架了小配,鴿子跟許海民跟我在這範橫,非要跟我來一個了斷。”
話音中透出了漫漫的傲慢。鴿子抬頭看了一眼來人,他都見過。剛才說話的那個叫“二虎”,國字臉叫做“老黑”。這兩個人都是上一輩的人物,應該都是一直跟著王三生做事情的人。鴿子冷笑不語,許海民甩著有些長的頭發吊兒郎當的走了過去,一把把正在橫眉豎眼的許昂給甩到一邊去,站在門口說道“二虎,老黑,你倆挺有種啊,上次喝酒的時候老子怎麼跟你說的你忘了?”
二虎看到許海民的表情明顯一變,這個許海民上次硬是用酒瓶把自己的手腕砸斷了,到現在還沒好利索。不過自己的大哥在身邊,當下吃了一個定心丸“許海民,別興奮的太早了,這次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算。”
許海民哈哈一笑,說道“我也不跟你搞那麼多廢話,你王三生敢叫人包圍這裏,老子就一點準備沒有麼?你當我和鴿子傻比麼,你有人,老子這也有。都他媽給我出來!”
許海民的拿起一隻啤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像是信號彈一般,整個鑽石權貴轟動!所有的包房裏麵立刻竄出數不清的年輕人,其中有幾個樣子很凶的直接衝過來一把把老黑和二虎放到,拿出一把黑乎乎的東西指著王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