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正在打鬥中的昭華和喬允文眼見喬錦年駕著馬車消失在視線中,更加心急又擔心,想著早些結束和三個刺客的打鬥。喬允文看到自己這方體力越來越不支,於是運功行氣,準備使出喬老太爺教他的絕學——流芳劍。
流芳劍是喬老太爺獨創的劍法,喬老太爺教給喬允文時叮囑他,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出來,喬允文雖不明其中原因,但也一直記著喬老太爺的話,很少使流芳劍,這次,是真的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了。
那個青衣公子的劍長了眼睛一樣劍劍衝昭華而去,而昭華除了應付麵前的危險,還在擔心著喬錦年。趁昭華分神,青衣公子又一劍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機關頭,青衣公子卻突然硬生生的調轉劍的方向,劍尖劃過昭華外衣,“嘶”一聲衣衫劃破的聲音。
喬允文剛剛差點停跳的心髒慢慢回複,青衣公子的劍已經插在喬允文麵前的土地上。
“你是什麼人?”青衣公子冷冷的問。
“我?”喬允文挑挑眉,看到另外兩個刺客也已經停手,這才看著麵前的人回答:“我喬允文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喬流芳是你什麼人?”
“正是我爺爺。”
“看來,我不能再動手了,我不會傷害喬家人。”沒想到那個青衣公子會說這話,昭華吃了一驚,看向喬允文,喬允文並沒有很驚訝,他看著麵前的男人,好像想到些什麼。
“寂揚,水碧,我們走。”
“公子,我們……”名叫水碧的女子顯然不想就這麼離開。
“別囉嗦。”青衣公子已經不耐煩了,轉身就想離開。
“天傾。”喬允文衝著青衣公子的背影喊了一聲,看到他的背影僵了一下,繼續說:“天傾,我知道是你,回去看看仲叔吧。”原來,這個青衣公子就是仲叔因故離家多年的兒子仲天傾,是仲叔不能放下的牽掛。仲天傾再看到喬允文使出流芳劍的時候,知道了他是喬家人,才將劍轉了方向。
“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還是擔心一下你們的命吧,我不殺你們,還會有別人。”仲天傾毫不動容,依舊冷冷的說。
“天傾,既然你不會傷害喬家人,說明你還是沒有忘記仲叔的,仲叔年歲已大,很想念你這個兒子。”喬允文忘了自已剛從鬼門關出來,開始對著仲天傾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我不會再見他的。”仲天傾語氣堅定。
“天傾……”喬允文持之以恒,不知道仲天傾已沒了耐心。一把白色粉末灑下來,昭華、喬允文他們立馬倒地。
“我不殺你們不意味著我會容忍你嘮叨。沉迷香會讓你們昏迷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中要是有人痛下殺手那就怪你們倒黴吧。”說完仲天傾迅速離去。
再說喬錦年,她駕著馬車沿著官道飛馳,看看應該不會有人追上來了於是準備將馬停下。她可真是錯誤估計了自己的力量,馬兒本就驚慌,喬錦年根本停不下來。馬車轉了個方向,繼續奔馳。喬錦年在馬車上被顛的七葷八素,頭暈腦脹,一點也看不清楚馬兒將她帶到了那裏。
最後,那馬終於跑沒勁停了下來。喬錦年躺在停下的馬車裏總覺得還在不停的跑,胃裏一陣翻騰喬錦年將中午飯如數吐了出來,這才覺得胃舒服了點。然後喬錦年想到了昭華和喬允文,擔心襲上心頭,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脫險。喬錦年終於又力氣觀察一下周圍景象,很鬱悶的發現自己不知道到了什麼鬼地方,周圍是一片荒蕪,看不到來的官道,沒山沒水,雜草叢生。
下了馬車隨便走了幾步,順便想了想昭華找到這裏的幾率有多大,越想越覺得心慌,畢竟現在還不知道昭華和喬允文是死是活呢。喬錦年拍自己腦袋一下,自言自語:“他是太子,怎麼會那麼輕易就沒命。還有喬允文,聽他說的應該也有兩下子吧,他們會沒事的,一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