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撞擊聲打破正沉浸在思考中的卞盈盈,回頭朝窗口望去,一隊大約二十人左右的白色衣甲的軍士出現在一個同樣身穿白色衣甲的軍官後麵。
軍官對麵兩個少年臉色憤怒的看著軍官,一臉的怒氣。
“我們來參加四府試煉,怎麼,你們要幹預四府試煉 ”一個一臉麻子的少年冷笑的看著軍官。
少年的話頓時引起周圍圍觀的人群一陣騷動,麵色不善的看著身穿白色衣甲的軍官,口裏指指點點,軍官此刻被滿臉麻子的少年說的陷入被動之中。
“哼,四府試煉在即,天禁城禁止一切個人衝突,你們私自尋仇還敢狡辯,來啊,拿下”軍官麵色一寒,微微踏步向前,向著站在身後的軍士命令道。
身穿白色衣甲的一眾軍士向前隱隱組成一個陣法,將兩人圍困在其中,手裏明晃晃的長矛指著兩人,氣氛頓時變得僵硬、肅殺起來,喧鬧的人群頓時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被軍士圍困的兩人。
臉上長著麻子的男子一看局勢並不如他想的那樣美好,抽出腰間的長劍,大喝一聲長劍上麵光芒閃爍,綠色的氣刃從上麵噴發出來朝著軍士射去,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另一個男子同樣舉起手裏的長槍,對著身邊的軍士刺去。
喝!眾軍士大喝一聲,手裏的長矛齊齊朝著兩人刺去,矛尖頓時一陣耀眼的光芒從上麵噴發出來,隱隱形成一個紅色的魚,手裏的長矛一擺,紅魚的尾巴帶著驚人的力道拍向兩人。
叮!綠色的氣刃一同紅魚的尾巴一接觸迅速碎裂開來,紅魚的尾巴來勢不減的撞在槍頭,巨大的力道使兩人後退幾步,眼神驚駭的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軍士,滿臉麻子的男子嘴裏怪笑一聲,一口濃重的鮮血從嘴裏噴出,頓時一團血霧彌漫在空氣中。
手裏拿著長槍的男子槍頭一晃,化作點點寒星如同疾風暴雨般此在軍士的胸前,發出清脆的響聲,乘著血霧彌漫的瞬間,借勢一躍欲從空中跳過。
這時軍士陣法組成的紅魚口猛然一張,一股巨大的吸力將血霧吞了進去,巨大的魚鰭在空中輕輕一劃,跳躍起來的男子霎時如遭雷炙,從空中跌落下來,悶哼一聲摔落在地麵,胸口一道傷口汩汩往外冒著鮮血。
滿臉麻子的男子在一口血霧吐出之後,氣息頓時變得紊亂起來,手裏的長劍左搖右晃,如同喝醉酒般在陣法中胡亂的走起來,紅魚發出一聲微鳴,滿臉麻子的男子身體一怔,頓時七竅流血,倒在地上氣息逐漸消失不見。
“嗬嗬,不愧是京都啊”,坐在窗口看著紛爭的許老口裏微微一笑,感慨起來。
“許老,那陣法是什麼,看起來厲害哦”閑不住的卞盈盈兩眼瞪得滾圓,看著逐漸消失在街道的軍士,好奇的問道。
“那是池魚陣,是我越池王朝先輩們創出的一個極為有名的陣法,據說當年這一陣法可大顯神威呢”許老笑著為卞盈盈解釋道。
四府試煉,吸引了不少修煉者前來一睹風采,天禁城的氛圍因為四府試煉的拉開帷幕顯得格外的熱鬧,所有的酒樓全都人滿為患,隨著人數的不斷激增,整個天禁城隨處可見戰鬥,時不時一群白色衣甲的軍士穿梭在密集的人群中。
“好了,這兩天你們兩個好好調養一番吧,不要出去了”看了一眼滿臉苦悶的卞盈盈,許老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在說話。
隨後的幾天,除了吃飯之外,莫邪便閉門不出靜靜恢複著身體的傷勢,感受體內流淌的元氣,心裏對接下來的試煉更加起到起來。
時間就這樣在修煉中悄然度過,經過莫邪不停的調養,身體的傷勢已然消失,同樣突破後力量激增所帶來的不適感也終於在這幾天的時間裏被莫邪適應下來。
修煉中的莫邪耳邊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卞盈盈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邪小子,快點,四府試煉快要開始了”。
莫邪微微一怔,心裏喃喃道“終於來臨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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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支持神宗,支持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