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突然的一個激靈從脊椎後升起,肖桐的臉上冒出了大批虛汗,“糟了,不會又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吧?不然,我這怎麼全身激靈,而且眼皮子直跳,總冒冷汗呢?”肖桐擦了擦臉上的細汗,神情不見放鬆。
經過剛剛那麼一嚇,她現在受了不少的衝擊,導致她那雙.腿現在走起路來還是飄著的,走起路來都是打著顫。
“大人,您在麼?”她托起自己有些抖的聲音,一邊朝著辦公區走著,肖桐嚐試著問一問無所不能的鬼大人,期待他能給自己點幫助。
肖桐那顆腦袋轉了轉,一麵露出討巧的表情,一麵在找著鬼大人的蹤跡,太想知道剛剛廁所發生的那一幕究竟是怎麼回事,有個直覺告訴她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幹什麼?現在居然想著本大人,剛剛的熱鬧不是聽得很開心麼?”咬牙切齒地聲音離得自己極近,裏麵還帶著鬼大人略帶的諷意。
肖桐臉皮一抖,腳步頓了幾秒後才繼續往著辦公室走去,隨即尷尬地笑了笑,說:“那不是有人在說我麼?我就聽聽而已。對了,您知道剛剛是發生了什麼嗎?我總覺得心裏有那麼點虛,那雙紅色的皮鞋總在我腦子裏愰。”
這麼一想,突然就覺得事情似乎帶上了懸疑色彩,真真就變得恐怖起來,而那雙本來漂亮的鞋,現在也一點美感都感受不了,隻剩下恐怖電影中被抹上驚悚色彩的道具。
“嘖,害怕了?”鬼大人並沒有正麵回答食物的問題,“擔心什麼呢?本大人就在你的身邊,還怕其他妖魔鬼祟?”被壓的極低的聲線裏總是帶上了滿滿的自信,“那種東西不過就是雕蟲小技,一點都不值得擔心。”
“不過,你如果在坐在那個位置......很難說會發生什麼。嘿嘿,我這樣一說是不是就特別害怕呢?”一直注視食物的鬼大人何時見到這麼豐富的表情,從知道無危險後放鬆,再到突然的蒼白,他深以為這麼多年的日子從沒有見識過這麼一種人類。
不開心的時候會壓抑著,臉上總能遺留著細枝末節,那雙總是彎彎的眉毛上掛的都是困擾,可是一旦開心來臨了,她會發自真心的笑,那麼細膩的表情讓鬼大人有一種吞了她的衝動。
什麼時候這麼關注食物的呢?當然是這麼多天的相處,鬼大人越發覺得偶爾逗逗自家的食物感覺真的不錯,心情舒暢。
可是,濃濃的黑氣一滯:本大人想逗逗是可以的,那些是什麼東西呢?自家食物被其他人在背後評頭論足,確實讓自己生氣。
注視著食物帶著小驚恐的表情,鬼大人歎了一口氣:哎,還是笑得時候比較順眼啊。
“是真的麼?現在這位置到底有什麼事情?咱們要不要搬一下?”肖桐一聽,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以一種我相信你的語氣開口講:“怪不得當初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大家看我的眼神總覺得那麼不舒服呢?”
“嘿,你真的相信本大人說的話?”鬼大人第一次看到食物這麼乖的樣子,頓時心裏帶上了點喜色,當然生性傲嬌的他不顯,隻是語氣卻提高不少:“有什麼可以擔心,本大人在這裏,還怕其他人吞了不成?”
說完,他再次隱身,也不管食物怎麼叫喚都不出聲了,美其名曰:要保持神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