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小公主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肖桐一邊打著酒嗝,捧著酒杯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走廊的環境很幽深,因為綠油油的藤蔓裝飾和設計,使這個空間變得獨立並具有隱蔽性。
她一屁股坐在了涼涼木質的椅子上,發出了舒服的喟歎,身上的燥熱被一股清涼的微風吹散,在這種肆意的風月下,沒有裏麵的精心算計,沒有香風暖歌,剩下來的隻是現在的自己。
“不就是個男人嘛,不就是沒有來找自己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輕輕地將手上的杯子放在了一邊的椅子扶手上,雙手懷著胸,略帶著惆悵與失落。
“怎麼,是誰惹的咱們這個小醉貓生氣的?”男人的聲音從後方響起,肖桐能感覺到一股屬於他的強大寒意向著自己的後方鋪開,幾乎不到一秒,自己已經被他籠罩在身下。
“喲——真的生氣了。”鬼大人從後背抱起了肖桐,在她稍微的驚呼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在黑夜中,男人玉一般的手指掐住了對方小巧秀氣的鼻尖,看到對方因為呼氣而掙紮,輕聲的笑了。
呼吸被阻隔,肖桐無奈地動了動自己的四肢,想要掙開,可是鼻子上的手如影隨形,讓她隻能無奈地轉過了臉,哀怨地看著隱藏在黑暗裏的男人,櫻桃般被水色滋潤過的紅唇吐出了呼吸。
“嗬嗬——”來自男人胸腔的振動聲傳到了肖食物的身上,在這麼近,兩人呼吸交纏的情況下,肖桐覺得此刻肯定是真的醉了。
要不然,她怎麼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在這裏男人正帶著戲虐的笑容看著自己。烏黑的夜晚都藏不住他雙眸裏那種一閃而過的璀璨。
“笑什麼!哼,剛剛不是沒有理我麼,還裝不認識我!”喝了點酒,她的膽子大了不少,平時不敢做的事情現在倒是有了膽量。
孤月躲在一邊,看著肖食物膽子特大的坐在了自家主人的腿上,然後特別嫌棄地直接從自家主人腿上站了起來,雙腿分開,自己換了方向,直接麵對著自家的主人坐下了,並伸出一隻手點了點鬼大人的胸口,“就知道裝酷!剛剛竟然沒有找我!”
那隻不怎麼老實的手指就那樣點了點,隨意的態度讓孤月以為肖食物被誰附身了,“天啦!天啦!肖食物不要命了,居然敢這麼對待主人!”孤月心底直犯著嘀咕,它恐懼著看著即將會發生的慘劇,有點不忍心,舉起自己白絨絨的爪子放在了雙眼上,試圖遮擋。
它想象的悲劇並沒有發生。
鬼大人隻是一愣,看著這個在自己腿上作亂的肖食物,感受到那隻在自己胸口亂動的手,其實並不痛,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電流感。
“是誰剛剛裝作不認識我的?”鬼大人笑了,一手抓住了自己麵前作亂的玉手,“要不是我來找你,你可就被別人騙走嘍!”湊近肖食物能夠聞到一股甜甜的酒味和獨屬於她的、吸引自己的味道。
“你個小醉貓!回頭得好好的收拾你!”鬼大人暗暗的磨牙,倒是知道一邊的孤月正看著,他準確地看向了孤月所在,一掃而過。
孤月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剛剛會被自家的主人收拾一段,卻沒有想到自己這麼輕鬆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