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是gay啊。”沈錦笙一本正經地說道。
馬思思朝他一杯酒潑去……
“喂,你……你們!”怎麼都是一言不合就潑人一身啊,有病啊。
“你再敢說迦律一句壞話,我去你家把你的畫全燒了。”馬思思驕縱地看著他。
“神經病。”沈錦笙將髒了的浴巾丟到一邊,“就你這性格,還想嫁迦律?”
“我性格怎麼了?”她二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而且她也就是性格驕縱些,能力也是有的好嗎?
學習成績更是從小到大都是兼優的。
沈錦笙不說話。
他不說話,馬思思卻主動找他說話了,“你說話啊,我性格怎麼了?”
“迦律最討厭你這樣性格的女生了。”
“我對迦律又不會這樣。”馬思思一副理所當然。
“真的很差勁嗎?”馬思思見沈錦笙一直不說話,問了一句。
沈錦笙點頭。
還以為會聽到她改變的話語,卻聽到她說,“愛對方就要接受對方的一切缺點,不是麼?”
“你也會說愛一個人才這樣啦,但是迦律明明愛的是別人喲。”就比如他剛說了司念念一句話,差點翻臉沒朋友做了。
“你說他愛那個女人??”馬思思臉色怔住,她覺得怎麼聽到了一個笑話。
沈錦笙不說話。
“不可能,他才回國不久,他怎麼會……”話落,她頓住,看向了沈錦笙,“你們跟那個女人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沈錦笙繼續畫畫,“宮家呢,跟別的家族不一樣,聯姻是不需要的。”
不會為了利益出賣兒子的婚姻的。
“宮夫人明明很喜歡我。”
“宮夫人喜歡任何一個女孩。”沈錦笙殘忍地提醒她,“愛屋及烏,是宮家的傳統美德。”
馬思思聽到這話氣得將他麵前的畫架推倒,“我是不一樣的。”
沈錦笙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畫架,沒有了畫畫的興致,“馬思思,你有時……真的挺討人厭的。”然後轉身離開。
…………………………
司念念見宮迦律回來的時候少了西裝外套,而且他一臉嫌棄地解著襯衫扣子,脫了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對著司念念說道,“幫我把它扔了,算了,我自己來。”
“嗯?”
她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隱約好像有女性香水的味道?
她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她知道他是很討厭別人近他身的,而她很確定沒有這樣的香水味。
所以,這大晚上的,他……
宮迦律又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嗎?”司念念關心地看向他。
“不是,過敏。”他走向她,自然的將她攬入懷,“在等我回來?”
“嗯。”
鼻尖輕拂過若有若無的香水淡香味,但是她卻什麼都沒有問。
“今天顧律師給我帶來了好消息。”她輕輕地推開他。
“怎麼了?”她見她眉頭微皺,好消息還皺眉。
她看著他,最後還是忍不住地說道,“你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還有難聞的香水味?”其實馬思思的香水也不是難聞,但是對宮迦律來說,就是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