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有人想他們這樣,想他們回到最底的層次,回到他們再也沒機會接觸更高的層次。
聽到他這話,司念念心情更加的沉重,如果是這樣……
那麼她這麼多年對她爸爸的認知又一次的被刷新了三觀。
可是,還想不到嗎?
事情發展到現在,就算她爸爸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奇怪了,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的震驚了,更加不會有心痛。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早已是物是人非。
“但是對他們而言,也許一直受著委屈。”宮迦律說道。
司念念看著他。
“也許他們這麼多年,也想等到一個公正。”他看著她說道。
他想說什麼,他想她應該懂的。
不過她想做什麼,他會尊重。
因為這本身的確就是打擾人‘平靜’生活的措舉,如果那樣的退避真的算是她認為的平靜的話。
司念念看著他的眼睛,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
“讓我想想。”她終於還是有了動搖。
宮迦律點頭。
車子已經駛入宮家,天色已經大亮,不過宮家裏的燈光還在亮著。
看到宮迦律的車子,傭人都趕著去通知宮老爺子和宮夫人。
宮老爺子與宮夫人雖然早就接到宮迦律讓人告知司念念已平安的電話,但是一刻沒有看到人,他們還是一刻都擔心的。
尤其是宮夫人,一晚上基本都沒有怎麼睡著,真怕司念念出了什麼事。
畢竟是兒子最在乎的人,又是走進了心坎裏,她真怕司念念有什麼事,然後宮迦律整個人跟著萎靡不振。
她昨晚甚至很嚴肅地問了宮老爺子,是不是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畢竟國內已經近十年沒有發生過飛機失事事件了,那麼突然,又那麼巧合。
總之,宮夫人將事情完全的陰謀論了。
司念念的腳受著傷,基本上是這幾天都走不了路那一種,宮迦律將她抱了下來……
司念念臉色有些尷尬,“我能慢慢走的。”
雖然宮家兩老都表現出蠻喜歡她的樣子,但是她還是要有點分寸吧?
這樣讓宮迦律抱著進家門,他們會不會認為她沒有規距,會不會覺得她……
“誠安說了你一周都不能走路。”
“明明是三天……”
她對上他的眼睛,住了嘴,然後嗔怪地看著他,“你套我話?”
“你不是說你能走?我隻提醒你,你真的不能走,嗯?!”不是他霸道,而是她目前的情況真的是不能走。
“念念,迦律。”宮夫人看到宮迦律抱著司念念,嚇了一跳,“念念這是傷著了哪裏?看了醫生沒?”
然後話一落,又趕緊地叫管家去叫家庭醫生過來。
“媽,不用了。”司念念真的是每一次見到宮家的人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滿滿的感動。
“已經看過醫生,上過藥了。”司念念對著宮夫人說道。
宮迦律也開了口,“隻是被礁石傷到了,這幾天不能下地,沾水,其他的沒有什麼。”
聽到兩人這樣,宮夫人才鬆了一口氣,“真的嗎?”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