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念念話一開口,宮迦律臉上立馬就露出了得瑟的笑容,“我就知道,像我這麼帥的人,你怎麼可能不想念呢。”
“隻想了一點點。”見他驕傲得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司念念立馬又加了這麼一句。
“沒關係,以後你就會想更多的一點點。然後好多的一點點。”
司念念:“……”這樣的歪理他也能說得出來?
唉,跟他獨處時,她時常有種錯覺,他還是個天真的孩子,很容易滿足,很容易開心。
他攬著她的肩膀,“走吧,咱們回去補眠。”
“咱們?”她抓住了重要的字眼。
要調時差的人也是她啊,他也要嗎?他得工作吧?
“我今天沒有事情要做。”宮迦律側頭看了她一眼,“這兩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做。”
真的嗎?
讓司念念比較驚訝的是,宮迦律在這裏竟然不是住酒店。
聽到她疑惑自己不是住酒店時,宮迦律摘了墨鏡,有些小憂鬱地看著她,“我在這裏呆了將近四年啊。”
嗯?什麼意思。
“念念,宮家生意在歐洲的總部就在這裏。”所以,他怎麼可能在這裏沒有房子呢?
難不成四年都住酒店嗎?肯定不可能啦。
聽到他這解釋,司念念覺得自己真的是太不盡責了,因為……她真的不知道宮家在歐洲的生意總部是在這裏。
“啊,你家裏好漂亮啊。”她趕緊轉移話題。
隻是這個話題轉得也很失敗,宮迦律冷睨她一眼,“你說誰家裏?”
司念念:“……”呃,她剛才一時口快……
“家裏,我們家裏。”司念念立馬堆笑。
宮迦律在這裏住的是市區一個大廈的頂層複式,數百平方,視野遼闊,落地玻璃讓視線能清晰地看到外麵的風景。
完全的現代風格,地上的光潔的瓷磚亮得可以當成鏡子一般。
司念念走到落地窗前站定,“那裏是……”她指著遠處的河正要說出名字,卻見宮迦律已經熟練地從她的背後將她抱住,環著她的腰枝,他的頭埋在她的頸窩處。
“念念,想你想得疼。”他輕輕地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司念念側頭看向他,他便吻了過來。
他扳正她的身體,“真的。”
“哪裏疼?”司念念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問得十分的無辜。
“頭疼,心疼,還有……”他的手在她的後腰枝畫著圈圈,然後微微地傾身上前,在她的耳朵裏低語。“……疼。”
司念念立馬就將他推開,“宮迦律,你怎麼變得這麼的流氓啊?!”
他在她耳邊低語的字眼,真的是讓人聽著就臉紅了好嗎?
宮迦律卻是一本的正紅,“我怎麼流氓了,我隻是對你誠實的交待了我想你想得疼。”
“人家在國外很空虛寂寞冷的好嗎?!”宮迦律很認真的說道。
“那你之前在這裏幾年,是怎麼過來的?”繼續扯,真是的,說話沒個正經的啊!!
“天天都空虛寂寞冷啊。”他聳了聳肩,“不過還好,那會我有很多的工作要做,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以上。”
他認真的扳了扳手指,算了一下,“除去其他時間,空虛寂寞冷的時間其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