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瞰著懷中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暈過去的葉小小。還有幾道手指痕殘留在臉上,散亂的頭發,有些肮髒的裙擺。不久前還是朝氣蓬勃的模樣,此時此刻卻是那麼嬌弱,讓人不得不為之憐惜。
司空惑淺淺地笑了笑:“真是的,大難臨頭,嘴巴還不放乖點!”隨後把她抱到一個平躺的地方,將她放下,淡淡地說:“硬幣女,免得你醒來咒罵我,放心吧,我會救你哥的。”說完後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
司空惑出手不為別的,看到他們了兩兄妹關係那麼好,隻想幫幫他們。連自己也不明白哪來的興致,或許因為自己是獨子,羨慕他們吧。
話一落,他立刻轉身,挽起袖子,冷冽的雙目掃向他們:“看來今天要活動一下脛骨了!”
司空惑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空氣中彌漫著厚厚的殺氣,他就如一頭被激怒的老虎,在吼叫著。
不用五分鍾的時間,那幫家夥已經伏地稱臣,趴在地上呼天喊地的,滾來滾起。
“快點解開我,快點”葉銀在催促道。
“你有必要這麼急嗎,那些家夥都給我打得不成人樣了,你害怕?”司空惑一邊接下葉銀身上的繩子,一邊瞧了瞧地上翻滾的人。
“謝謝!”葉銀一解脫直奔葉小小的位置,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臉蛋:“小小,你醒醒啊,醒醒啊!”
見到如此蒼白的葉小小,葉銀很心疼,悔恨自己的無能,但現在最要緊的是帶她去醫院。
“先生,你可以送我們去附近的醫院嗎?”葉銀禮貌地問道,語氣中帶有一絲絲的哀求。
司空惑沒有說話,抱起葉小小,語氣很平淡:“走吧,你的傷也不輕”,說後,朝車子的方向走去。
在醫院的急救室外麵,葉銀坐在凳子上,著急地雙腳在抖。與其說著急,還不如說是害怕,他雙手緊握,狠狠地咬著下唇,在痛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葉小小,時不時用力地捶打著雙腿,還喃喃念道:“都是我沒用,都是我沒用。”
對方一舉一動,司空惑都看在眼裏,原以為葉小小隻是昏迷過去,卻沒想到要進急救室。從剛才開始他心裏就有好多疑問,但問不出口,這些是別人的事,他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今天管的閑事算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多的。
雖是如此,但他沒有走,靠在牆上,望著那扇門,在等葉小小從急救室出來,沒有心疼,隻覺得自己應該負點責任,如果自己早點出手的話,或許事態不會朝著方麵發展。
忽憶起葉小小脆弱不堪的模樣,輕聲念叨:“硬幣女還是小辣椒樣較好!”
那樣的葉小小太脆弱了,原來嬌小的身體,加上蒼白的臉色,讓他漣起一絲哀憫,就像瓷娃娃一般,讓人不得不小心嗬護。
不知為何,想到這,他不自覺地拿起煙,頓了一會,又收回去,眼光又落到那扇門和那道亮著的燈。
燈終於暗了下來,門被推開了,出來的醫生第一句話說的是,“誰是病人的家屬?”
葉銀從椅子上站起來,戰戰兢兢地說:“我就是!”
“病人膝蓋的骨骼移位異常,必須進行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