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宇冰目光發亮,迫不及待地說:“有有有!”
“那說來聽聽是誰?”
宣宇冰挑了挑眉心,奸笑著:“就是哥你辦公室的秘書,那個叫葉小小的。”
司空惑瞬間愣住,稍停片刻後,緩過神來,“你怎麼看中她?”
突然間,宣宇冰變得痛苦沉思,隨後將他老媽淩字梅的話原原本本地說出來:“你這個臭小子還敢跟我談自由戀愛,談條件。好啊!既然這樣,如果你能找到像鬱言那樣的女孩子當女朋友,我就不拉你去相親。”
宣宇冰陳述一番後,緊接著說:“鬱言姐是沒可能的,葉小小不像其他人那樣,見到我像哈巴狗湊過來,有幾分鬱言姐的範兒,所以……”他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期待著可以擺脫厄運。
司空惑皺了皺眉:“你確定?”
“百分之兩百!”宣宇冰拍打著胸口,異常堅定地說。
“這個忙我忙不了,你自個想辦法吧。”
宣宇冰非常失落地搖晃著司空惑的手臂:“為什麼?哥,你剛剛不是說幫我的嗎?”
突然,宣宇冰靈光一閃,嘴邊滑出一句:“難道哥你看中她?”
司空惑立馬給了對方一個當頭棒,重重地敲打一下宣宇冰的腦瓜,怒吼道:“腦子短路了!”
宣宇冰委屈地撫摸著受傷的腦瓜,憋了憋嘴道:“既然不是,哥幹嘛不幫忙?”
“那是因為……”忽然間,司空惑想起某事。心想,奶奶從知道硬幣女單身後,就一直嚷著要硬幣女做孫媳婦,還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陳年老劇,還聲言如果硬幣女給別人搶走了,她就常住心悅莊。
這事都糾結了他兩天了,一刹間,靈光一閃,“這不,可以叫小冰幫忙,直到……”
此時,宣宇冰喊道:“哥,你有沒有聽我說啊?”
司空惑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對方一下,“小子,我不是聾的。”
“誰叫你不應我。”宣宇冰不滿地撇了撇嘴,換來了司空惑的超級無語地鄙視。
“好了,哥,別跟我耍眼色,快點說,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宣宇冰異常肯定的臉色。
司空惑頓了頓一會兒,隨後將自己的煩心事告訴了宣宇冰。
宣宇冰撫掌大笑:“哥,你也有今天。”結果他又得到了司空惑的重禮,小腦袋又遭受攻擊。
宣宇冰輕揉著受傷的地方,忿忿不平地說:“哥,你再打下去,我會變笨蛋了。”
“你從來就沒聰明過。”司空惑怒氣衝衝地說。
宣宇冰不爽地抿了抿唇,但不敢反駁司空惑。跟司空惑相處了那麼多年,他的脾氣宣宇冰清楚得很,現在處於地雷的警戒線邊緣,因此小心為妙。
“怎麼不說話了?”司空惑一口喝下一杯威士忌。
宣宇冰小心翼翼地用餘光瞄了對方一眼,竊喜問道:“那哥你的意思是?”
“那還用說嗎?”
“我就知道哥你最疼我了。”宣宇冰抱著司空惑的手臂,一臉撒嬌。
“少來小芊那套,給我像個男孩子!”
在一聲“是“之後,宣宇冰變回那副浪蕩不羈的神態,張開雙手搭放在沙發上,仰頭望著上方的燈,突然開口問道:“哥,我說真的,你還沒有忘記她嗎?”
宣宇冰突然話鋒一轉,司空惑有點預料不及,一刹間流露出驚訝的神情,司空惑沒有回答,而是凝望著手中的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