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小細長的睫毛靈動著,隨後慢慢睜開眼睛,黑漆漆的一片,在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自言自語,“這裏是哪裏了,我怎麼會在這裏?”
後頸處傳來的疼痛感,葉小小自覺地撫摸輕揉,一邊回想一邊說,“我上完廁所後遇到兩個***女人,接著被人打了一棍,後來就到這裏了。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兩個白癡女把我抓來這裏的,話說回來,這裏究竟是哪裏啊,漆黑一片。”
就在葉小小嘰裏咕嚕完後,不遠處傳來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一道耀眼的白光直射葉小小雙眼,由於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葉小小眯著眼睛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人。
當眼睛適應了光線,葉小小睜眼看著眼前的人,沒有絲毫吃驚,一口不滿的語氣說:“這位小姐你抓我來這想幹什麼?”
可因看到嚴靈雨身後凶神惡煞的手下們,葉小小識相地閉上嘴巴,露出招牌微笑,“不知小姐找我何事?”
???“不用在我麵前裝了,你就是以這樣楚楚可憐且目中無人又潑辣勾引段臨淄的,對不對!”一提到段臨淄的名字,嚴靈雨聲音提了幾個分貝。
葉小小緊皺著眉頭,驚愕地“啊”了一聲,張開的嘴巴足以塞進一個雞蛋。
“啊什麼啊,我說的是事實!”嚴靈雨一副高傲不已的樣子,唇齒間重重吐氣。
葉小小深吸一口氣,一本正經地說:“這位小姐,我想誤會了,我與你口中的那位先生一點關係都沒有,而且我對他一點也不感興趣。”葉小小臉上的嚴肅得很,可暗地裏早已把對方罵了幾回。
“少裝蒜了,你留在他身邊不就是為了錢。開個價吧,究竟你要多少才會離開他?”嚴靈雨輕蔑地瞥了一眼葉小小,無所謂地拿出一張支票和鋼筆。
葉小小瞟了一眼支票和鋼筆,正眼看著嚴靈雨一再聲明道:“我已經說了我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即使葉小小愛錢,她也有自己的原則,從不食嗟來之食。
然而葉小小的聲明在嚴靈雨聽來卻是一種自恃的清高,嚴靈雨冷笑一聲。
“讓人憐惜的臉蛋卻有著漢子般的性格,果真會讓人欲罷不能。”嚴靈雨玩味地輕笑道:“既然葉小姐自認清高,不為錢所動,軟的不行那麼就來硬的,這可別怪我了。”話落,嚴靈雨把支票和鋼筆收下,正眼看著葉小小。
瞅見那雙犀利中帶著恨意的眼眸,還有掛在臉上狡黠的笑意,葉小小深知厄運降臨。
可是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這有天理嗎,老天有眼嗎?怎麼每次都是被人拿來開刀,自己究竟錯做了什麼事了。
要受到這樣的待遇,自從遇到司空惑,自己就處在被欺負的位置,看人眼色,我的命為什麼那麼苦啊!
基於今晚和以前所受的委屈,一瞬間葉小小體內的小宇宙爆發,毫不畏懼地發出心中的憤懣。
“拜托小姐,你的眼睛長在額頭上嗎?盡然說我勾引那個***,明擺著是那個***糾纏著我,你眼瞎了,真是的。你真的那麼喜歡他,那就把他拴在自己身邊,少讓他禍害民眾。”劈裏啪啦吐了一段話,葉小小頓時心裏舒暢許多,還有點樂滋滋的感覺。
嚴靈雨沉下臉,就像在極力壓抑著自己情緒,但那緊緊握著支票和鋼筆的手表明她已經怒火衝天。對於嚴靈雨而言,段臨淄猶如神一般的存在,她不允許任何人有損段臨淄的名聲。
“你們退下!”嚴靈雨冷冰冰地命令道。
可站在其身後的手下們卻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站在原地,支支吾吾想說什麼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最後還是蹦出一句,“大小姐……”
話還沒說出來卻被嚴靈雨打斷了,“我說的話,你聽不到嗎,我叫你們退下!”嚴靈雨轉過身對手下們怒吼道。
手下們先是一驚,接著低下頭歎氣一聲轉身離開,他們離開之時不約而同低聲提醒道:“希望大小姐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
空蕩蕩的房子裏隻剩下葉小小和嚴靈雨兩人,她們相互望著對方。片刻後,嚴靈雨別有意思輕笑,葉小小則不屑地抿了一下唇。
“這位小姐,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已經跟你說得清清楚楚了,我跟那個段臨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言落,葉小小大步向前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嚴靈雨迅速從後抓住葉小小的手腕,“即便你說的是真的,但你說出了侮辱臨淄的話,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我要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嚴靈雨憤怒直視葉小小,恨不得將她碎死萬段。
葉小小愣了一下,心想,“這個女的是不是有病啊?”可沒等葉小小反抗,嚴靈雨已經將她拉出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