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聽到這話,葉小小有點神遊了,心裏頭泛起了點點的暖意。瞄見小悅的眼神,立馬恢複無所謂的模樣,捂著良心說:“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對司空惑改觀,他在我心中早已上了惡魔榜了。”
小悅笑盈盈向葉小小,“原來這樣啊,我還真不知道呢?”話語裏帶著點點輕浮和詭秘。
葉小小立刻別過臉不與好友地毯式眼神對上,隨即狠狠拋給對方一個“再說下去,我們就絕交”的表情。
無奈之下,小悅隻好閉上嘴巴,將好不容易湧到嗓子眼的好奇心艱難地吞進肚子裏。
到了下班時間,葉小小和小悅收拾了東西有說有笑走出蛋糕店,掛在嘴邊的笑聲還沒有消失,路邊的保時捷轎車閃爍著燈光還有那一陣陣的喇叭聲吸引了兩人注意力。
當見到將要下車的司空惑,葉小小不解地皺著眉頭,小悅則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眼裏充滿了期待,期待一場好戲上演。
司空惑勾了勾食指,示意葉小小過來。
葉小小斜睨一眼好友期待萬分的表情,無奈抿了一下嘴角,“小悅,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點,至於這頓夜宵,下次請吧。”
看著葉小小一步一步走到司空惑跟前,小悅深知這場戲無緣觀看了,不過……一刹間,小悅內心蹦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別有意思瞅瞅他們,自言自語道:“看來以後我能大飽眼福的。”
跟葉小小揮揮手道別後,小悅哼著歌曲回去了。
許久後,兩人來到了上水咖啡廳。
下車的葉小小還是一頭霧水司空惑這次的目的,一路上也不肯人問清楚,隻能屁顛屁顛跟隨司空惑進入,坐在老位置。
瞧見司空惑悠然自得地喝著咖啡,葉小小最終按耐不住肚子裏的好奇寶寶,開聲問道:“司空惑,你這次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說完後,葉小小錯開司空惑的表情,端起桌上的橙汁咕嚕嚕喝起來。在司空惑一聲歎氣聲後,葉小小緩緩地放下杯子,好奇眨眨眼,“究竟什麼事情了?”
司空惑麵無表情看著葉小小,唇齒間蹦出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你想讓我對你負責對吧!”
葉小小吃驚地張大嘴巴,嘴巴大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難以置信結結巴巴說:“司空……惑……你剛才……說什……麼啊?”至今葉小小不敢相信聽到的爆炸性話。
“難道你耳朵有問題啊!”司空惑一副不耐煩的語氣,顯然不願說第二遍。
在神遊般連“哦”幾聲後,葉小小總算恢複正常了,無語地翻了兩下白眼,“司空惑,我什麼時候要你這麼做了,早上的時候不是說得非常清楚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那件事當粉筆字抹掉,以後進水不犯河水。”說到後麵,葉小小字字鏗鏘有力。
司空惑別有意思笑笑,隨後從西裝內袋裏取出一張支票,推到葉小小跟前,“這就當做是補償費,至於負責任,我是絕對不會的。”
葉小小原本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慢慢靠近的支票,瞧見裏麵好多圈圈的地方,心想應該是一筆大數目,不由地樂啊樂。
葉小小鬼迷心竅的心理,卻在司空惑的一句話後消失得無影無蹤,瞟見桌上的支票,映射在葉小小眼裏的不是嘩啦啦的數字,而是“補償費”三個搶眼大字。
葉小小一把抓起支票揉成一團,二話不說忿忿砸向司空惑似笑非笑的臉,“拿走你的臭錢,別用這些肮髒的東西侮辱我的人格。”葉小小氣得不輕,鼻息間喘著大氣,雙眼微紅微紅的。
“我的話說的夠清楚了吧,司空先生!”葉小小一字一句吐話,恨不得將司空惑剁成肉碎。
然而司空胡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手支在桌麵上撐起下巴,緩緩地說:“你真的不要這些補償費?”
“鬼才要,給我擦鞋我都嫌髒。”
“你真的不要?”司空惑慵慵懶懶的口吻再問一次。
葉小小雄赳赳氣昂昂,信誓旦旦說:“我葉小小一毛錢也不會要你的!”
話一落,葉小小氣衝衝拿起包包頭也不回地走了。
咖啡廳裏的客人在葉小小的偉大宣言後,紛紛收起奇怪的目光,繼續品嚐咖啡。
司空惑端起咖啡吮了一口,閑然自得望向窗外,嘴角揚起一抹勝利的淺笑,自喃一句,“葉小小,不要說我沒有給機會你。”言畢,司空惑望著遙遠的星星碎碎的夜色,笑意更濃。
由於葉銀今天上夜班,家裏隻剩葉小小一人,回到家洗刷完畢,葉小小端著肚子裏一股氣坐在電視機前,胸口的火還在噴噴地燃燒著。越想起司空惑那張漫不關心的嘴臉,葉小小越氣,隨後一個憤怒拳頭直直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