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
焦急死了,內閣有夏侯鈺,門外有守門的公公;難道,她白琳注定要再次被這個惡心的男人欺負嗎?又不能撕破臉皮,又不願跟他那個?
“噓——”
白琳看見站在荒廢院子裏的夏侯鈺時,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興奮。
“你怎麼來了?”白琳趕忙跑到了夏侯鈺麵前。
夏侯鈺望了她一眼,不回答就直接攬著她的腰飛出了荒院。
原來夏侯鈺會武功啊!白琳心想,看樣子他的輕功還不錯,還不是無用到隻會玩女人。
在她本以為夏侯鈺的本事隻會吃喝玩樂的時候,又對他改變了一些看法。
“夏侯鈺,你什麼意思?”
白琳從地上爬起來,可惡,他居然敢將自己仍在地上。還好下麵是草地摔得不痛。
“你自己明白。還需要本王說嗎?”
“你站住。”白琳追上去拉住了夏侯鈺的衣袖,“你給我說清楚,我明白什麼?”
“秋香閣私會情人?你知道這是多麼大的笑柄嗎?惠王妃的這頂帽子戴的也太大了點吧?今天可是太子大婚的日子,換個日子不行嗎?”
白琳盯著夏侯鈺,他眼裏的憤怒她感受的到。
夏侯鈺見白琳無語,就甩開了她的手。
“夏侯鈺,你聽我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夏侯鈺停下腳步,說:“今早的事,我們扯平了。”
有沒有搞錯,這怎麼可能叫扯平了;他跟那個女人H翻天了,她跟別人卻清清白白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公平。”
“好啊,你現在再回去,本王絕不攔你。”夏侯鈺忽然轉身對白琳說。
“我是為了方塑才去的。”白琳將那張紙條從衣袖裏麵掏出來遞到夏侯鈺的麵前,說:“我是因為這張紙條才去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夏侯鈺隻看了一眼那張字條就緊緊的擰起了眉頭;剛才還如要噴發的火山一樣的怒火,瞬間就熄滅了。女人,該說你傻還是該說你呆呢?明知是陷阱還望裏麵跳,還好他敢去的及時,不然,她一定會被,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