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男人都是自私的,當男人得知自己的女人早已不是處子之身,誰還能如此平心靜氣的坐在這裏?
更何況,所有的公卿王爺都知道方百花以前跟夏侯楓是一對;難怪,別人看見她跟夏侯鈺在一起的時候,看她的眼神,眼底都是帶著色彩的。
一路通,路路通。白琳的腦瓜子越想越多,越想心中越不舒服起來。夏侯鈺上次酒醉後對她的失禮;他今早跟宮女在她麵前那個——
忽然,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樣,痛了起來。
“你若是真的想聽理由,倒也有個理由,你想聽嗎?”沉默了許久,夏侯鈺才開口。
“隻要不是安慰我的理由,說說也無妨。”
“我根本無需去安慰你,你又不是方百花。”夏侯鈺翹起了二郎腿,將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勺下。
這句不溫不火的話,讓白琳的心稍微有了那麼一丁點舒服的感覺;他還記得她說過自己不是方百花,“說吧,別賣關子了。”
“五年前的皇太後壽宴,各位王公大臣家裏的夫人、國夫人、千金小姐都進宮來給皇太後祝壽,當時我剛滿十八及笄被父皇賜封號惠王;那一年皇太後壽宴,來的人很多,我就負責在宮門前迎接各位夫人、小姐,再將她們送到長壽宮裏去….”
“第一次見她是就是那個場麵,她很美、很文靜、很嫻淑,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女子的馨香,她高雅又高貴;雪白的肌膚如玉的臉頰,她的眼睛也很美,她的笑容很恬靜;那時我就有一種感覺,她就像是一朵開在瑤池裏的白蓮花;讓我遙遙的望著她就覺得開心,覺得遙望她就是一種幸福——”
白琳想,夏侯鈺口中的那個‘她’,該不會是方百花吧?
“一直我都不敢靠近她,那個時候我有一百種理由可以跟她相識,但我不願意破壞那種美妙的感覺。直到壽宴開始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原來是尚書方中的女兒,姓方名百花;她在眾位千金裏是最出色的,即使她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叫人陶醉。”
白琳不屑的哼了一聲,方百花就那麼美呢?
明天一早她要仔細的照一下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