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玄青解開了穴道,白琳趕緊用被子裹住了自己,大口的喘著粗氣,口中還不停的喊著“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這次,王妃還要在趕玄青走嗎?”玄青故意雙手抱胸,依靠在床欄上挑眉詢問。
望著玄青驕傲得意的摸樣,她無謂的崛起了嘴唇。
玄青知道王妃就是仗著口齒伶俐,誰叫咱們王爺深愛著她呢?玄青也無謂的搖了搖頭,道:“不早了,王妃還是早些休息吧。”
“你去哪裏?”
玄青的腳步停在屏風前,側身道:“玄青不敢在不打擾王妃休息了。”
“你走了若是再有人來行刺我,怎麼辦?”
玄青忽然轉身望著白琳,笑了,“王妃放心,不會再有人來了。”
看著她無所畏懼的,一副滿不在乎的摸樣,她就覺得心中不舒服;“剛才行刺我的人是誰?”
“奴婢不知道。”玄青回答完就熄滅了燭台裏麵的燭火。
房間裏頓時變得黑漆漆的,她趕緊用被子蒙住了頭。
夏侯楓揭開一層層黑紗,傷口的血漬已經幹了。
他自己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就換上了太子的宮裝,他實在想不明白鈺兒為何要軟禁百花;那個女人是不是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子涵宮裏那個武功高強到深不可測的宮女,又是何人?
就在夏侯楓沉思之際,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入耳中,“誰?”
“是奴婢。”
聽見莉香的聲音,她就猜測到定是納蘭翠兒派來的。
“進來。”他故意裝作在閱讀書卷。
莉香推門而入,在書案前欠身行禮,道:“殿下夜深了,太子妃讓奴婢請殿下就寢。”
納蘭翠兒每晚都會派人來請他就寢,他都搪塞拒絕了;今夜莉香又來,他注視著莉香手中提著的那盞宮燈足有數秒,才回答:“本宮這就過去,你先回去準備。”
“是。”莉香退出去關上了房門。
夏侯楓在桌案前沉思了一會,才起身獨自一人向納蘭翠兒的寢宮走去。那本來是他們新婚的寢宮,自從新婚之夜過後他就一直睡在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