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是必然的,夏侯楓一定派人監視了他們的行蹤,也知道了他們進入了皇陵;想必夏侯楓也猜測到了夏侯鈺入皇陵的目的,故此才早一步揭發了他,讓他成為南朝的罪人。
夏侯鈺忽然笑了起來,他的笑一點也不溫柔多半帶著狠毒,“我已經不能選擇了,你知道嗎?”
她望著他堅決的眼神,忽然覺得好心痛;“為什麼你不肯認輸,不肯放手。我們回去吧,隻要我們回去我替你求父皇,我去求夏侯楓,好嗎?隻要你放手——”
“你知道,我不會束手就擒的。”夏侯鈺回答。
“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們被人跟蹤了,然後你才拿出了這玉牌,你早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是不是?你說的為我改變全都是騙人的——”
夏侯鈺食指沾一滴她臉上的淚水,嚐到了她淚水裏的苦澀,心痛;“我並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無奈,我曾今真的很想跟你一起過平凡人的日子,直到我們跳下蕩橋的那一刻,我發現被人跟蹤——,即使我不拿出這玉牌,他也會以為我是為這玉牌而入皇陵的,?就算我們空手而歸,今天我一樣要被揭發定罪為謀逆之人——,你是否明白”
“我不明白,你入皇陵明明就是為了這玉牌;你一入皇陵就給夏侯楓造成了疑惑,所以他猜測你的目的一定是為了玉牌。然後他提前一步收出你的罪證,讓天下人都以為你是罪人,你本來就是罪人,你們之間互相陷害,互相爭鬥,那是事實——”
“勝者王侯敗者寇。”夏侯鈺低聲說。
“你們的心計好深啊!”白琳流著淚感歎一句。
“我希望陪我登上登封的那個女人是你;就像那日我們一起登上山頂一樣,不管是登高還是跳崖,我們都攜手一起——”
“不可能,我不會跟你一起犯罪的。”
“可是那璽印在你手中,你已經無法回避了。”
“夏侯鈺——”她猛地推開他,“你真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