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我被你蒙著眼睛,看不見。”
“好你個夏侯鈺,你竟然如此翻臉不認人;我為你做的一切都白做了。”
“哎——”夏侯鈺搖了搖頭,“隻怕你又給我惹事了。”
聽他這句話,白琳不耐的崛起了嘴巴,“你指的是趙公公聽見那句話的事情嗎?”
“剛才那句話是誰說的?你都怎麼教的那群家奴?居然這種話也說得出來——”他說。
“我保證沒有教給他們那句話,我隻讓他們說一些祝福。恭維的話,絕對沒有那句….”
夏侯鈺忽然抓住了白琳的手腕。
“你又怎麼了?”她見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有些不耐煩了。
“不好。”
“怎麼了?”
“趙公公能來,別人也能來;趙公公聽見的,別人也能聽見。”
聽了夏侯鈺的話,白琳也停了手,經他一提醒他才想到那些“對奧,說不定王府門外那時還有好多隻耳朵——”
“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說那句話的人,也許不是王府裏的家奴。”
“啊——”都到這個時候了,她見夏侯鈺還在泰然自若的喝茶,她一把奪下他手中的茶盅,“原來你都知道啊?”
夏侯鈺望著她搖首笑了,“趙公公進來說是捎話,實則是進來提醒我們。”
“你腦子轉彎還真快喔。”
夏侯鈺又說:“也許趙福剛巧有事。”不過既然已經被人跟蹤了,想必也是早就有人預謀好的,如此一來,那句話還真是會給他帶來麻煩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順其自然。”
她輕輕點了點頭,他的話,她懂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有人肯混進王府裏麵來說出那句話,那麼王府外麵就一定有某些人在等著聽這句話。所以,逃避是沒用的。
“我們現在要進宮嘛?”她問。
“嗯。”
“不過有件事情我想知道。”夏侯鈺望著她問。
“什麼事情?”
“你是如何從二哥手中,拿出那些字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