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眼裏的期望,他無語;有時她真的很笨,可有時她又很聰明。自己躲進牢裏不過是想利用她來跟夏侯楓過招,他那時之所以放心將金笛交給她,也確信了她可以從他手中拿出那些證據。
“你又一次利用了我的愛。”她總是事後才發覺自己做的事是如此的愚蠢。
他依然無語,隻是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脊安慰。
“你不要在利用我的愛了,好不好?你再這樣下去,我怕我真的無法在堅持下去了,當初就是對夏侯楓失去了信心我才想要跟你開始的,可是你也開始了這樣無止盡的利用,利用我的愛,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兩次,三次,乃至十次,可我總有厭倦,疲憊的一天啊,況且,你還是利用我做壞事,你說,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而今,我們又進宮,待會不知道又會麵對怎樣的事情,我真的倦了,怕了——”
從未聽她說過心中的感覺;縱然如此,又能怎樣?
“你真的愛我嗎?想想我們一起生死相隨的誓言,還有什麼是不能麵對的呢?又還有什麼是你值得追求的?你沒事就皆大歡喜了,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你有事,那到時候我該怎麼辦?如果某天我的能力已經不能救你了,那我豈不是要傷心死?”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他低頭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你說的不會有那麼一天,指的是什麼?你要放棄這一切跟我離開過平凡的日子還是你要繼續過下去,然後——”
夏侯鈺用食指壓在了白琳的嘴唇上,不讓她在繼續說下去。將她緊緊的抱緊在懷中,他深深的、深深的咽了一口氣;女人,你要我怎麼做?為什麼你要這樣逼迫我?登上帝王之位是他一直以來的宏偉心願,可是,他的女人為什麼偏偏那麼沒有鬥誌?寧願放棄到手的大好機會。寧願不要一切,也要逼迫他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