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想要怎樣,難不成想要將王府裏的家奴一並治罪嗎?白琳忽然在太後麵前跪了下來:“皇奶奶,百花有話要說。”
“你還有什麼話說,如果是狡辯的說辭,那就免了,禦膳房的公公親耳聽來的,絕對不會有錯;再者,你早就跟鈺兒勾結到一處了,你早就背叛了哀家,你說哀家會信你還是信他?”
白琳知道自己被太後封住了口,還是努力申辯:“皇奶奶,那句話確實是從王府裏麵傳出去的,可是公公並未聽全,當時市集上十分吵鬧,那句話完整的應該是這樣的‘希望王爺以後可以繼續為南朝百姓效力,輔佐儲君繼位;也祝王爺福壽健在,與天地共存。’這才是那句完整的話,王府裏麵的家奴們不過是希望鈺兒今後可以健健康康的為朝廷效力;皇奶奶又何必非要聽信小人之言,懷疑鈺兒的一片忠心?”
“大膽——”太後拍案而起,“何時要你來教訓哀家?難道哀家連那些黑白都分不清楚了嗎?”
“你倒是說說,剛才惠王妃說的話,你是否聽見了,是王妃在說謊還是你在說謊?”太後將矛頭指向了小公公。
“這?”小公公本以為聽了句天大的事情回來高密想要領賞的,哪知道惠王妃剛才那樣解釋;況且,那時王府裏家奴們吵吵嚷嚷的,聽錯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市集紛鬧熙攘,王府裏麵的家奴們說些什麼,想必小公公也是聽走了耳了——”夏侯鈺走了進來,“鈺兒給皇奶奶請安。”
太後望了夏侯鈺一眼,不語。
夏侯鈺徑直走到白琳身邊拉起跪在地上的她,又道:“都是家奴們無中生有,本來無一事,何苦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呢?百花說的確實是家奴們說的那句完整的話,小公公聽走了耳,也不是不可能。”夏侯鈺說完又側腦望了小公公一眼,道:“你倒是說說,是,還是不是?”
那小公公一見夏侯鈺的眼神,立刻變了臉色趕緊跪地磕頭認錯,口中連連說著:“是奴才的錯,是奴才聽走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