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玄青手中接下藥碗,白琳聞了聞,那湯藥除了苦味,並沒有別的氣味,“這藥能給皇上吃嗎?”
玄青不語。顯然她還沒有查出頭緒。
趙公公也擔心著皇上的病,一臉焦急的摸樣。
“皇上不吃這藥病情也沒見變壞,吃了這藥皇上的病也沒見好轉。”白琳望了一眼半睜著眼睛躺在床榻上麵的皇上,私自將那湯藥倒進了一株文竹盆栽裏。
從今日起,她要用那藥來澆灌這支文竹,如果文竹死了或者枯萎了,就說明藥裏的成分不純——
“王妃——”
趙公公指著白琳身後的文竹,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慌來形容。白琳聞言回身,見那株文竹的枝葉逐漸枯萎了…
“想不到這藥的藥性這麼強。”白琳低語,“玄青,你怎麼看?”
“皇上——”趙公公見此已經知道為什麼每次皇上不能動彈的原因了;他撲到在龍床前失聲慟哭起來。
“趙公公。”白琳製止了趙公公的哭泣,“他們不可以驚動外麵的人。”
打發走了玄青,白琳讓趙公公守在屏風前,她坐在龍床上麵握住了皇上的手。
能讓人說不出話,動彈不了,全身無力,猶如死前的情形那般,那又是什麼藥?再三思慮,她依然想不出來。
她給皇上揉捏手腳時,見皇上的手指動了動。皇上的眼神直直的望著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又似乎想要知道些什麼。
“父皇,您是在擔心母妃嗎?昨夜兒媳去看過母妃了,她很好;父皇您放心;您在堅持一段時間,母妃她不會有事的;鈺兒很快就會知道我們的處境,他很快就會回來救我們的;父皇,您一定要堅持——”
“父皇,您還記得您跟母妃的誓言嗎,‘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父皇,母妃說,讓您一定要堅強,等她出來好團聚——”
“父皇——”